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我和张锦云的关系近了许多。
只是,张家的产业实在太大,张锦云有诸多事情要忙,张老爷下葬后没过多久,江南药铺就出了些问题,需要张锦云亲自过去处理。
送张锦云走的那日,我不愿意说话,只坐在床上整理他的行囊,将东西一件件放入,心中实在不舍。
张锦云带去的每件衣裳都是我近几日量了他的尺寸,和翠儿连夜赶的。
见我不高兴,张锦云打发了下人,将我拥进怀里,我赌气跟他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最后只能累的在他怀中喘息。
见我这般模样,张锦云竟痴痴地笑了,可我却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往下掉,而且越哭越凶,越哭越委屈,最后竟哽咽了起来。
张锦云拥着我,不停地拍着我的后背安抚我的情绪,许久才无奈的叹了一句道:“我不会去很久的,我保证处理完事情第一时间往回赶。”
我终于止住哭,抬起头来看他。
张锦云正一脸认真,还伸出右手向天举了举,“我发誓!”
我脸上还挂着泪,被他的样子逗得扑哧笑了,却没想这一笑,竟笑出了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泡。
我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我也发誓,这绝对是我苏脂烟活到十五岁干过的最丢人的一件事情。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张锦云放肆的笑声如何在屋里回荡,而我如何羞愧地将头埋进他怀里再不肯抬起。
第4章
起初,日子并不无聊。
白日里我去照料生病的张夫人,陪她说话宽心;晚上在房里同翠儿他们打牌,有时也掷骰子。
张锦云走之前怕我孤单,又遣了个丫头过来侍奉,我给她新取了名字,叫桑儿。
张锦云曾嘲笑我取的名字俗不可耐,可小丫头却喜欢的紧,不停的说谢谢少奶奶。
可是,不过半月有余,我便思念起张锦云来。
我不明白,纵使他在的时候陪我的日子也不多,我甚至都记不太清楚他的样貌了,为何才离开半月,我便思念至极呢?
我想念张锦云弯起的嘴角,想念他明亮的眸子,想念他温暖的手掌,想念他修长的身量,想念他坚实的怀抱,想念他的一切。
夜里,思念成疾辗转反侧的时候,我捏着他写给我的信,想着他拥我入怀的感觉,也会红着脸想:等张锦云回来,我便找机会同他圆房吧。
日子越过越久,越过越无聊,我俯在案几上给张锦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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