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里有话,李璘一听便知,随口道,“可不是,我也羡慕得紧。”
“说起来这话直有一匹布那么长,忠王府里有位妾侍,本是下官一位故交的女儿,从小半真半假定过娃娃亲。
不曾想就叫王郎官看中了去,也是她的造化。
自她进了忠王府,全家都翻身,她阿耶从东宫迁入太仆寺,坐上五品主簿,就连她弟弟都去了百孙院侍奉广平王读书。
这般恩遇,张孺人也不曾得到呢。”
陈碧成面上微带艳羡之色,摇头晃脑地慨叹。
“下官命歹,两个儿子都不中用。
老大呢,尽力□□着,或可有点出息,也就五品顶了天。
老二天生牛心古怪,当真做官只怕要给家里惹祸事。
欸,早知如此,还不如多生几个女儿。”
这话里头能吐槽的点太多了,李璘收敛了笑意,瞧着他慢慢道。
“王府内帷事,流传出去,陈郎官便应当好好收拾底下人。
旁的不说,圣人严禁皇子结交官员,三哥如何插手东宫、太仆寺、吏部三处衙门呢?真那样大本事,各家里望眼欲穿等恩荫的儿郎也该闹起来了。
到时候平地起风波,圣人查问下来,起头都在陈郎官与本王身上,可是不美。”
“哎呀!
下官一时说秃噜嘴了。”
陈碧成装作后悔莫及的样子。
“这不都是女人们背地里传的话嘛。
杜娘子白身无品,尚未登上玉牒,归不着咱们宗正寺管。
便是有些闲话,也只有宫闱局传出来。
那起子没根儿的东西,天长日晚可不都指着流言混日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