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册封的旨意,众人更在意的是传寝,这册封后的首次侍寝才是惹人眼红的,而今上的命又再次让人意外了,今上竟传了芙蕖绿波的周美人,而非簪桃日首获桃花的徐襄宜。
周铃果真不负众望,一连得传五日,并于第六日晨省时,已受恩封为嘉婕妤,作了芙蕖绿波的主位,彻底的压了林氏一头。
随后,第六日陛下传寝林氏,第七日又是吴氏,第八日后,出了战事,今上便一连大半月没有再召寝,专心于万机之务。
徐襄宜并不着急,亦不觉有什么,可当得晋位的吴氏带着嘲意的说“徐才人,您好福气,您受不着进幸的累啊。”
那时,她才重新感受到了于暗香疏影时的屈辱之意。
还是贤妃喝止了吴氏“吴宝林慎言。”
后安抚的对她说“陛下只是忙于政事疏忽你了。”
她彼时只是笑了笑,下拜向贤妃的回护致谢。
她想了想,陛下或许是知晓她的心意吧…如此亦很好,就让她承着这才人的份位过一辈子,她亦不委屈。
可就在当晚,含元殿召才人徐氏进幸。
徐襄宜不知是不是他知晓了今日之事,后才觉自己想法的滑稽。
他是万乘,怎会欲知如此小事?怎会为了照拂一个嫔御的情绪而召寝?
她以为自己是不怕的,但事实或许并非如此。
当她真切的更换嫔御进幸的薄中衣入寝殿时,她的手比簪桃日还要凉两分。
手心满是汗,头脑里满是虚无。
她听见每一个教习进幸的女官在她耳畔说的每一句话,却在絮絮中什么亦听不清。
直至她行至今上寝殿,宫娥替她启开门扉,她方将手上的汗向衣上漫了漫,入内见今上仍是端坐,见她来微抬首睨她。
徐襄宜按着常日的规矩下拜叩首“陛下圣安。”
后,听他话音平和的说“过来。”
她起身一步步走过去,只觉得走的如此煎熬,他腾出了榻,续说“躺下。”
她无声的蜷了腿,缩在他方才坐的一角。
他见她这模样,手按着她细细的腕子“你不会告诉朕,今日,你还是冷吧?”
她看着他,只觉他比竹杖还要令人畏惧,她摇了摇头,齿背下意识的抵住红唇。
他附于她耳边说“你是要朕替你更衣吗?”
她本已要阖眼,由他一问,又是一惊,她半闭着眼,如受手板一样使力扯开了中衣裙的系带,坦荡的白映入眼帘,他亦没再让她服侍,而是自行除去了衣物。
他的动作并不那么温柔,甚至没有她意料中的亲吻和安抚,而是单刀直入的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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