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门被甩上的声音。
正在阅读一本超厚史书的傅阮从老花镜油花花的镜片中抬起头,眼中竟是茫然。
“这丫头是怎么了,起床气这么大。”
他嘀咕了一句。
听这歌有什么不好?听这歌,祛病消灾,净化灵魂,多好。
从小到大你一路顺风,平安健康,保不定就有这歌的功劳呢。
站在路边,傅竹生切身体会到了一把“越是着急越是打不到车”
的烦躁。
她从出门后就一直在打梅遇的电话,打到现在都没打通。
傅竹生的心尚未从之前的梦境中出来,她觉得很不安。
正在傅竹生已经开始拨市长热线准备投诉南京城出租车投放量过少的时候,一辆黄壳出租车姗姗迟来,且还有着悠哉悠哉,辗转反侧般的韵调。
钻进了车,傅竹生一秒钟也没耽误,“师傅,麻烦去秦淮·卡文顿大酒店,谢谢。”
而那师傅看起来是个典型的南京人了,小车开着,小话聊着,十分滋润。
“卡文顿酒店啊,我知道那里,贵得很。
小姑娘你有朋友住那里?那你这个朋友很有钱啊。
男的女的?是不是男朋友?是男朋友吧,要不你不会那么急。
怎么了,爸爸妈妈不同意?不会吧,你男朋友都那么有钱了……”
傅竹生把两张大红元从车后座放到前面副驾驶座上,“师傅麻烦别说了,快点,我找人,有急事。”
司机师傅瞄了一眼座位上的钱,淡定地把钱拈着塞进了口袋,然后一脚油门,飞起。
到了酒店,电话也没打通。
傅竹生敲着梅遇的客宿房门,敲门声是毫无规律地慌乱,间或按几下门铃,“梅叔叔!
梅叔叔你在吗?梅叔叔,我是傅竹生。
你开门啊!”
哎,这样喊也不是办法,傅竹生又跑到了一楼前台套话。
前台小姐跟她说,那个套房住着的客人还没有退房,所以她暂时不能入住。
傅竹生听后,勉强松了口气,没退房,至少是没退房的。
可为什么敲门没人开,打电话也打不通呢?傅竹生猜测了好几种可能,每一种都让她没法安心。
正想着要不要报警,忽然后背被人轻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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