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蔻儿这么说她,她也是不服的。
蔻儿连人都没有到场,又有什么资格来说她。
她就要去找蔻儿说说理去。
千元琴是气势汹汹而来,脸色不太好看,她的表现不好已经被娘亲责骂了一番,赏诗宴是个非常好的机会,是她表面在人前的最佳时机,她却错过了,别人只会以为安王府的六位姑娘,唯有六姑娘是最平庸不过的。
谁会想要娶一个平庸的女子为妻。
“蔻儿,蔻儿,你出来。”
千元琴也不用丫环前头打阵,自个儿扯着嗓门就喊开了,“我有事找你,你快点出来。”
“哎哟喂,六小姐,六小姐——,”
李嬷嬷最先听到千元琴的叫唤声,她还吓了一跳,以为是谁来了,这儿可是安王府,哪个不长眼的敢这么扯着嗓子喊,“六小姐歇歇气,蔻儿小姐就在里头,老奴这就给你叫去。”
“不用了,”
千元琴撇了她一眼,让李嬷嬷去叫也太慢了,“我自己进去找她。”
说完,丢下李嬷嬷自个儿先进了蔻儿的闺房。
千元琴在生蔻儿的气,气蔻儿敢这么说她,说得她一无是处,她在娘亲那儿已经得了教训,现在整个府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可那都是私底下的,蔻儿倒好,还敢在明面上与五姐姐这样说。
她若是不找蔻儿问个明白,底下的一个个,还都当她这个六姑娘是个好欺负的,往后从他们嘴里吐出来的还不知道会有多难听。
“六姐姐,你来了,求银,快备茶水点心。”
“是,小姐。”
千元琴手一扬,拦着求银,“不必,六姑娘我可不是为了喝茶吃点心才来的,你们先退下,我有话要与蔻儿说。”
求银有些为难,没有小姐的吩咐,她是哪儿都不会去的,看六小姐来势汹汹的,莫不是要把她们家小姐给吃了不成。
小招微微一笑,朝求银使了一记眼色,也朝李嬷嬷点了点头,“六姐姐同我说些私己话,你们先退下吧,一会有事再唤你们。”
李嬷嬷将求银给拽了出去。
蔻儿小姐那儿她倒是不担心,旁人若是想欺负她顶多就是在言语上欺负两句,当真要对蔻儿小姐做什么,那是万万不能够的,蔻儿小姐的那一手劲道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更别说是在内宅娇养着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姐姑娘,那更是连蔻儿小姐一根手指头都抵不过。
千元琴倒是没把自身的侍女遣下去,小招也不在意,呼了声坐。
千元琴也不坐,她此时哪有什么心思坐呀,她心里烦燥得很,“蔻儿,你好歹也唤我一声六姐姐,你虽不是从小长在安王府,可往后也会一直在安王府里生活,咱们也算是同气连枝,你怎么能四处抹黑我呢?”
千元琴厉声道,将近日来心里头的不满全都往外喧泄出来。
啥?
小招怔然,她什么时候四处抹黑她了,她还挺安份的留在觅缘居呢,安王府在慢慢松动规矩,可也没有松动到随时能让她四处与人说三道四去吧。
再说了,她抹黑了六姐姐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
“六姐姐这是听谁说的?”
小招收回鄂然的神情,“蔻儿可从来没有说过六姐姐半句不是,你可别听了人家的胡言乱语,污蔑了妹妹。”
“我污蔑你?”
千元琴指着小招的鼻子,“我可没有污蔑你,我是有人证的,府里起码有三四个随侍能证明是你到处在说我的坏话,说我折了安王府的脸面,让安王府的一众小姐们也跟着丢了脸面,我就是安王府的罪人了。”
千元琴的声音是越说越大,凭什么说她是罪人啊,她到底得罪过谁,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别不承认,纵使是个女子,也要敢做敢当。”
“六姐姐,要是我做的,我肯定承认,可不是我做的,我一定不会承认的,我从未说过六姐姐半句坏话,若是六姐姐不信,我可以指天发誓。”
又是一环
“发誓谁不会,发誓又有什么用?”
千元琴还真不吃这一套,“你就是个面上一套,背里一套的小人,在父亲,母亲面前博同情,在二姐姐面前博可怜,暗底下却使黑手绊倒对手,眼下只有五姐姐和我,还有你未议亲了,你打算将我先抹黑了,再去抹黑五姐姐,往后你就算不是正牌小姐也能得到比正牌小姐学要优厚的资源,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尽如此恶毒。”
“六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是谁?是可以指证是我说的,有这个人在就好,把人找出来,我与他对证。”
没说过的话,没做过的事,她什么都不怕。
现在倒是好啊,污蔑个人还能污出好几个人证来。
她倒是很感兴趣啊,看看那几个证人是怎么指证的。
“你还敢见证人,你就不怕仅有的一点脸面也不存了吗?”
千元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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