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许轻言正要付钱,突然想起自己没带钱包,程然在一旁也一脸尴尬:“我也没带。”
“没事,支付宝,喏,二维码在这里。”
老板指了指边上竖着的招牌,程然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老板,够与时俱进的。”
他拿出手机付了钱,许轻言端着碗筷,在店铺外找了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下。
程然在她对面坐下,不停地朝四处张望,略带新奇地说:“很久没在路边吃早饭了,还真怀念。”
许轻言没搭话,分给他筷子,然后低头夹起一只生煎,蘸了点醋,小口咬破点皮,轻轻吹了吹,小心地吸了吸里面的汤汁,这才慢慢吃掉。
程然摘下耳机,他刚举起筷子,就见许轻言已经默默吃完一只生煎,全程没有看他,好像他不存在一般。
他还记得,她了~~~~~~程少:来吧,互相伤害吧。
梁二爷:你是兔子急了吧。
许轻言并不了解沈月初辍学后的事,在他离开的那天,她有一场比赛,他想来看她。
她那时很生气,传统教育下的她无法理解他自毁前途的做法。
她不让他来,除非他改变主意。
以往,许轻言说什么,沈月初哪怕爱跟她插科打诨,最后,基本上都是顺着她的。
但只有这次,哪怕许轻言下了最后通牒,他依然没有回头。
他说,他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这样的人,活该也就只有这条路能闯。
她冷嘲,难道做个混混比在小公司打工强?他一本正经地点头。
她恨不得抽他。
那时候的她还不像现在这般清心寡欲,她会因为这个人急躁、担心、生气。
她不止一次的说,以后我会成为钢琴家,还可能出国,再不济也会当一名音乐老师,然后,你是一个混混,你觉得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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