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组织了一下语言，尽量说得既隐晦又有启示意义，“从前有一头猪，它眼睛有点问题，嫌弃地里那颗最大最好的白菜，后来这头猪眼睛突然好了，一心想拱那颗白菜，但是白菜自己长腿了，跑了十万八千里，猪又历尽千辛万苦去追白菜……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什么白菜能长出腿？还能跑那么远？”
顾以辞听得一头雾水，“有话就直说。”
“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顾叙小声嘟囔了一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没听懂就算了，猪追白菜的时候别赖我就行。”
以为是自己跟年轻人有代沟，顾以辞特意问了一下十七，“你听懂了吗？”
十七迷茫的摇摇头，“没有，他说的猪好神奇，眼睛竟然能自己变好。”
顾叙：……
“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去换身衣服。”
“那我也去换衣服了。”
十七跟着他一起往楼上走，还不忘回头嘱咐顾以辞，“等我回来再吃晚饭。”
“嗯，去吧。”
几分钟后，顾以辞看着蹦蹦跳跳下楼的小孩，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领口怎么开那么大？
都快露出锁骨了。
“这身睡衣是什么时候买的？”
“不知道啊。”
十七边往椅子上坐边回答，“都是店里统一送来的吧，我没注意，穿好几次了。”
以前穿过吗？
顾以辞仔细想了想，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一会儿再换一身吧，这身不太好看。”
“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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