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矜睁开眼睛,立刻反驳:“谁说我不会的?”
一双杏眼瞪得圆圆的,邬淮清被她的模样给取悦,想起之前过年时,大家聚在一起打麻将的情景。
那会儿祝矜还读高中,大家还都住在大院儿里,没有搬家,过年的时候最是热闹。
除夕夜,他们小辈聚在一起,在宁小轩表姐家,躲着大人打麻将,祝矜不会打,就在祝羲泽旁边干巴巴望着。
看得手痒,她也想打,于是宁小轩他们说要教她。
谁知祝矜平时看着挺聪明的,在牌桌上偏生缺一根弦,怎么也记不住规则,记住了又不会用。
教到最后,连宁小轩自己都被带得懵了,求爷爷告奶奶让她赶快下桌:“浓浓,哥求你了,哥刚赢的都归你,你快下桌去吧。”
祝矜看着一桌子看她好戏,想笑不敢笑的人,连祝羲泽都在笑,她哼了一声,一个人去沙发上看春晚。
那天,邬淮清春风得意,赢得最多,讨了个新年的好兆头。
他转过头一瞥,正看到小姑娘正坐在沙发上嗑瓜子,春晚上不知道在演着什么小品,她不时笑出声,一双眼睛笑得弯弯的,和月亮似的。
和刚刚下牌桌时愤愤不平的模样截然不同。
那会儿他在想什么?
琢磨她为什么总能那么开心,所有的不开心,都跟云烟似的很快散去,身上从来透着一股被宠爱长大的劲儿。
宁小轩闹着要邬淮清明天请客。
祝羲泽说,大年初一都要去拜年,哪有时间一起吃饭。
于是宁小轩又给邬淮清安排上,让他初八的时候请他们一伙人去鸿彦楼吃,鸿彦楼很贵,反正这竹杠他是敲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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