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合十,赞扬,“好舅舅。”
林清溪的手机不幸从高处摔过好几回,即将退休,电量消耗比她掉头发的速度快,小容量的斜挎包装了折叠伞再放不下其它。
大衣脱下放在玄关,首位要到满格充电宝。
客厅正对座嵌入式的现代风壁炉,陶瓷玻璃门内烧的是实木柴,火光明灭跳跃,如浴火而歌的舞者。
刷得雪白的墙壁挂了好几副仿品古典油画,从旋转楼梯开始换成清一色传统山水画和书法。
林清溪惊叹:“风格好奇特。”
“还有灯哦。”
杨羡眼神往上。
云石的中式吸顶灯,她下意识想数清方胜纹灯罩里面缀了多少颗水晶,看了半天,她说:“刚才那灯是不是闪了一下?”
杨羡拍她手:“去去,别乌鸦嘴。”
来的多是杨羡的朋友,林清溪不大熟悉,也没有兴趣结交,顺了个果盘,窝在浅灰色布艺沙发角落。
沃柑不应时,尝了一片酸到失语,林清溪味蕾刺激过盛,神情呆滞,正续命充电微微发热的手机震动几下。
好友群的名称被闻文改成了纪怀郁全球粉丝后援会,虽然现在正讨论着毫无瓜葛的话题。
满世界飞的某人耗尽脑细胞,用不加修饰的大白话,毫无技巧的真切措辞,批判新上任总裁对底层员工的无情剥削。
三个人的惨淡后援会,杨羡顶着孔雀毛忙于施展交际名媛的魅力,不能指望回应。
于是林清溪左掌心托着‘生化武器’,右手拇指堪堪算是灵活地飞点。
磕磕巴巴打出完整的一句安慰,弯着关节要点发送,闻文说不要让她看见安慰,她只想看见一张回家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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