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着嘴呼气,用手扇风,味道仍不散。
她灭了烟,从口袋里抓了一把糖,挑出薄荷同香蕉,拨了几颗给他:“□□。”
她吃糖和吃药似的,仰头往嘴里倒,纪怀郁低头瞧着五花八门的荧光糖纸,而短命的香烟被她用纸包着攥在掌心。
“不是什么好东西,不会就算了。”
“不会遗传吗,我们家抽烟抽得可狠了。”
仿佛只是顺口一说,烟花棒烧到末尾,愈加黯淡,最后一下耗尽气力,绚丽至极。
林清溪上唇碰下唇,两颗糖挤在腮帮子,换了话题:“这种烟花的名字很好听。”
她偏过头,左脸枕在小臂,纪怀郁在撕糖纸,垂着眼,如昼夜幕中侧脸清和得不像话,棱角清晰,却和凌厉沾不上半点关系。
“嗯?”
炸开的烟花有那么一瞬蒙了耳,他抬眼望向林清溪,稍往她那边侧身,辨听她的话。
“它的名字很好听,”
她转过脸,提了音量,“叫火树银花。”
花的生命短暂,冠了花名的烟花生命更是短暂。
末了两人都未离去,守在燃尽的灰烬前。
林清溪略带遗憾地看着英年早逝的便宜烟,闷闷说:“我以为能抽得很潇洒。”
“也不是不可以,”
纪怀郁回了句,从烟盒中拿了一支,未点燃,标准的两指夹着烟身,“这样够潇洒么?”
此问让她犯了职业病,端详半晌,要求他:“手肘往上抬点儿。”
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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