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赵宗实却摇头道:“这样的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对我们虽然无用,却是个威胁……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跳出来坏我们的事?”
其实他最担心的,不是陈恪本身,而是皇帝对此人异乎寻常的关注,这让赵宗实十分不安。
不能为我所用的话,只能坚决毁掉。
“是。”
赵宗晖应一声。
心道:‘看来他对无忧洞被捣毁、损失几十万贯,一样痛心疾首,只是不说罢了。
’不禁暗暗赞叹:‘这十三弟虽然年纪轻轻,却老成的不像话,心里真能藏得住事儿,看来真是当皇帝的料!
’一想到他当上皇帝,自己就是亲王了,赵宗晖心头一热,沉声道:“十三弟,你说一声想要他怎样,其余的便交给哥哥们,保准不让你失望。”
“嗯。”
赵宗实颔首道:“你办事我放心。”
背着手踱两步,方幽幽道:“我不想在京城再见到这个人。”
“这个人在本科举子中,威望很高的……”
赵宗晖道:“估计主要是他出手阔绰的缘故,方才随手便给了门童一片金叶子。”
“这个简单,不让他考中便万事休矣。”
赵宗实淡淡道:“到时候他再有钱,那帮及了小亮哥婚礼其实陈恪来之前,便已经定计,要尽量表现得急躁浅薄一点,好让对方轻视自己,也好让他们,别老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结果也不知是表演效果太好,还是对方太王八蛋,竟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顾,见都不见他一面就下了逐客令。
这就好比,只准备让对方拉拉小手,谁知道竟让人搞成了菊花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以陈恪的脾气,没把这鸟轩砸个稀巴烂,便已经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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