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嵇再给自己倒了点酒:“当然当然。
我们不敢,但说句不好听的话。
您也不敢死。
您不会想死在这样一辆火车上。
已经当了三回总统了,往后干点什么不行,至于拿死去跟徐金昆磕么?再说了,您死了,或许徐金昆背上骂名,没法自己当总统,但他就不能扶持别人么?这都坐了五位总统了,有几个傀儡总统,您也数的清楚。
实在不行,他可以扶周梓玉就是了。
周梓玉是权大了些,但他这个人死脑筋,他绝不会背叛徐金昆,您是知道的。”
江水眠抬头打量着那老头,他只半闭着眼睛歇着,江水眠看见那凳子旁边靠着一根两头包金的细长棍子,就像是一根上课用的教鞭。
她移过眼,却看着黎总统神色有点动摇了。
显然卢嵇抓准了他的心里。
他起起伏伏三回,早已习惯了各种低谷。
一直能抓住机会再上位,显然是觉得命比一切都重要,只要有了命,他就还真的可以东山再起。
他如今在这儿豁了命,也不过是溅了徐金昆一身腥罢了。
但黎总统显然知道谈判不能这样露怯,他笑道:“徐金昆是多想自己当总统,这事儿都快人尽皆知了。
他会让别人接管这权利?他会让本来就隐隐超过他的周梓玉去当这个总统?”
卢嵇大笑:“他当然不愿,可不愿的事儿多了。
您这一死,给他身上溅的血,只要再来个傀儡总统当两年,必定洗的一干二净。
黎叔,以咱俩的关系,你就算在这儿给自己开了一枪,打的天灵盖都飞了,我这个晚辈必定给您好好收尸,国葬在土工山。
等再过两年,徐金昆当上总统的时候,我一定带壶酒,好叫您泉下有知。”
黎总统脸上气得变了神色。
他没有兵没有权,甚至内阁议会不知道多少人直接蔑视他,但他还总是有点本事的,在嘴上的功夫,他未必比卢嵇差太多。
黎总统反而不急了,他拿过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点,又对江水眠晃了晃酒瓶:“这位太太喝不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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