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秉为人老实,有点愚忠,有点脑子转不过弯,但是处事能力还算不错。
而他晚年膝下才得一子,那儿子性格很横,不太听管教,夏秉也宠溺的厉害,一直都不跟在夏秉身边。
徐老只知道他儿子常出现在天津一带,不过不太出来露面,打这通电话就是托卢嵇找到夏秉的儿子,无论如何把夏秉的遗体和他这宝贝儿子都给送回山西去,就算找不出凶手来,也要对阎百川有个交代,不要跟他撕破脸。
卢嵇也有点头大,只能赶紧答应下来,挂了电话就准备出去一趟,托人去找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夏家少爷。
另一边江水眠坐车回了她和宋良阁住的哪所院子,只是去敲了门,出来开院门的却不是平时照顾他们的婆子,而是一个年轻的武人。
他脸颊瘦削,下巴略尖,眉毛淡淡的,个子很高,显得整个人锋利又硬气,像是个一开口就会得罪别人的性子,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
他一拉开门看见了江水眠,似乎愣了一下。
江水眠并不认识他,皱了皱眉头:“我来找师父,他不在么?请问你是?”
那年轻男子却一副不想给她开门的样子,皱了皱眉,道:“你快走吧。”
江水眠瞪眼,冷笑起来:“你说什么?!
这是我家,我住的地方,我为什么要走?你是谁?”
年轻男子死死站在门口,似乎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江水眠心里竟然有点不好的预感,一脚踹向木门!
那男子做武人打扮,武艺却并不高,但毕竟男子力气要大一些,他抵着门江水眠居然一脚没踹开。
她伸出手去,一把揪住了那男人的衣领,突然一拽,那男子额头狠狠的磕在了门沿儿上,他闷哼一声,痛的捂住脑袋,江水眠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她正有点心慌,跑进院子里没几步,就看着栾老带人从里院正走出来。
栾老迎面撞见了江水眠,他也是一惊:“阿眠!
你怎么会在这儿?肃卿不是说送你走了么?”
江水眠听他这个口气就总觉得不对劲儿:“什么叫他把我送走了?我就是去北京玩了一段时间而已。
我师父人呢?”
栾老微微僵硬了一下,笑道:“我们这儿正准备着天津博物馆的开幕,那里有点远,你师父和好多人都已经先住过去了。
肃卿跟我说不要让你掺和这些事儿的,你怎么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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