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班主在苏州住了几十年,谁家孩子都认得,他知晓宋良阁的意思,叹了气,却还说说了那些孩子的名字。
宋良阁:“孩子欠管教,该打。
教唆他们的老东西,是该死。”
陈班主惊道:“可千万别再闹出人命来——她还要上学,还要过日子——”
宋良阁没接话,就问他借了一样东西:“你之前训孩子用的藤条还有不?”
那些男孩儿们整天跑出去疯玩,到了吃饭的点儿也没回来,等到了半夜,一家子人才着急,连忙去寻。
哪里也找不到,后来不知道是谁到了大桥口去,就看见肥白的七八个男孩光着屁股被挂在书上,身上让藤条抽的血淋淋的,又用麻绳捆了吊在树上,麻绳上的倒刺全扎进伤口的血肉里,好几个孩子吓傻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陈青亭跟她这样描述的时候,江水眠坐在床上吹了吹热乎的八宝茶,挑了挑眉:“哎呦,老宋还是个字母圈高手啊。
就这样?这就样就完了?”
陈青亭瞧她一脸“不弄死他们算我输”
的小贱样,心里也舒坦,挤眉弄眼卖着关子道:“还有呢。
他都没与你说啊。
一看谁出来找,谁抱着孩子哭,就认出爹妈来了。
他压根没想藏!
有人骂他是红鬼,他就干脆杀了这些人家的牛羊牲畜,拿红血把家里院子白墙、床上被褥都泼满了。
几家人半夜醒来是被一盆子热血浇醒的——好几个撺掇事儿的婆子都真信鬼神,吓得神智都不清楚了。”
江水眠斜眼:“还不够。
我他妈差点就被活活打死了呢。
你少瞒我,宋良阁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呢。”
陈青亭笑:“我觉得你不会爱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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