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嫩草芯子里头都是黑的!
江水眠笑:“你到底还听不听。”
卢嵇还想说几句公道话,又想着他们俩都是是非里的两个人,谁也说不出来所谓的公道,想了想又闭嘴了。
他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真是没人权,背这么大一个锅,还不是真的把她当姨太太,更没有真的吃到口。
而且他还要伺候某位跟女王似的半大丫头。
卢嵇抓过江水眠另一只手,没好气道:“你讲你的就是了。”
江水眠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脑袋靠着他膝盖,道:“其实原因很简单,我替宋良阁踢馆,但武馆都是栾老选好的,基本都是他的对家。
栾老与我说北京那是皇城根下,大家都和气,但到了天津这就是争活路抢地盘,手下留情别人便不畏惧你。
我也就顺应他的意思手黑了点,每次去踢馆都不给人留情面。
再加上我那时候没怎么学拳,只会兵器,当然也伤过不少人。
因此我这个小有本事的徒弟,让宋良阁一下也在天津成名了。”
江水眠不怎么愿意说自己真名,只叫自己阿眠,为了宋良阁立足,报的多是他的名号。
宋良阁没怎么出手,但是凭着瘦小年幼的江水眠,已经在天津扬名,不少人想登门拜师,中华武士会里除了栾老以外,最响当当的就是宋良阁了。
她简直快成了指哪儿打哪儿的杀手,隔一段时间栾老会给她一个武馆的名字,若只是打压,便跟人家武馆的徒弟比赢了就退;但若是栾老觉得看不惯对方做派,抑或有其他的理由,她就可能要去摔杆挑战人家的师父。
她那时候也是艺高人胆大,实战经验比不过,油滑也比不过,好几次差点输给人家带武行的师父。
可那些来天津开武馆的都是想着赚钱,是做生意,哪里有她的那份不要命,硬生生就是因为她的敢拼,逆转了局势。
当然也有不服的来找宋良阁比划,他本就生的一副温和老实的样子,不爱说话懒得多动手,能找理由的话就说自己生病发烧,真撞上了不得不动手,他往往就是几招退了对方,更显得高深莫测了。
赢了武馆的师父,这武馆大多也没脸在天津开下去了,1919年正是在天津开武馆最赚钱,社会上普通民众最关心武林,但也明争暗斗最凶的时候。
时常有哪些开了没两三个月的武馆被打输了之后,灰溜溜的坐火车南下,销声匿迹。
旧址上换了个牌子,就开了家新馆。
一日江水眠去踢馆的时候,没想到栾老的一位徒孙竟然跟那家武馆的徒弟玩的关系不错,也正在场。
听见是江水眠来了,也是对自己有自信,外加看不惯外来的宋良阁几个月就在天津风头无两,非要跟江水眠比划比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