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棠哼了声,还是端起金樽陪饮了一杯,心不在焉地看着歌舞。
坐在右侧醉酒追月掀开帐幔,看着枕着手臂安稳而眠的梁竹音,轻声唤道:“大人,该起身了。”
梁竹音嘤咛一声,头痛欲裂之下缓缓睁开眼,声音略带沙哑:“追月,你如何在这里?”
追月上前一步,扶着她慢慢坐起,“昨晚大人醉酒,路都知命婢子留在房内照顾您。”
梁竹音蹙眉问道:“我……醉酒?”
她只记得当时有些眩晕,倒茶洒了一地的尴尬场面,之后发生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就连自己怎么回到这间屋内都不清楚。
她懊恼地掀被起身,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试探追月,“那我昨晚有没有失态?”
追月心想,被太子殿下抱回来以后,二人在屋内旁若无人地斗嘴,算失态么?她瞧着眼前这位主儿,看上去并不想承宠的样子,不然也不会那般与太子殿下说话。
殿下受那样大的气,也未对她有任何惩罚,真是独一份儿的待遇……算了,这事儿她如果说了,总觉得会惹祸上身。
“并无失态。”
追月心虚地笑着应答,侍候她盥洗。
梁竹音总算放下心来,这西北的酒是真不能喝啊,若是在狐狸面前失态,被他贬损不说,接着就是一顿责罚。
狐狸,她皱眉琢磨,似乎昨晚有人问她狐狸是谁……她甩了甩头,一定是梦。
梁竹音虽然记不起来了,但一大早顶着黑眼圈,垮着脸起身的萧绎棠可没忘。
这女人喝多了难道就是她那个样儿?可见平日里端庄大方,恭敬有加都是装的。
当时在马车里,稀里糊涂说了那许多让人听不懂的话,就连动物都说出来了。
谁知更过分的还在后面,本来见她睡着,勉为其难地将她抱回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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