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中带着侮辱色.情,南穗的暴脾气她忍不了。
她笑了笑,在秃头凑过来想要揽她的腰时,南穗抬起脚,细高跟用吝在他的膝盖。
秃头疼得大声吼道:“你他妈等老子收拾你!”
下一秒,南穗反扣他的胳膊压着他的脑袋狠狠砸向卡台,随“咚”
地一声,酒杯子破碎,酒水洒在秃头的脸上。
南穗挑眉:“你想收拾谁?还想喝交杯酒,你怎么不在棺材喝?”
见他“嘶嘶”
直叫,没再还手,南穗一把将他推出去:“神经病,离我远点。”
然后转身离开。
秃头没有防备,踉跄着退后几步,他完全没想到调戏不成反被丢面子。
他气急败坏地追过去,扯过南穗,伸出来拳头就要砸她脸上。
南穗没预料到他接下来的动作,身子被拽地倾斜,风声擦过耳朵,余光看到了他的脸。
眼见他挥来,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攫着秃头的手腕,“咔嚓”
骨头折断的声音。
秃头冒着冷汗嗷嗷直叫,扯着南穗胳膊的手也随之松开。
没了禁锢,南穗看着帮他挡下的男人,惊愕地发现这个人就是傍晚时见过一面的,她的新邻居。
他换了件黑色丝质衬衫,戴着金丝边镜框,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碎光,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和那时看到的气场不太一样,眼神中多了几分阴翳危险。
还未等南穗细看,傅景珩已收回目光,抓着秃头的手腕将他甩在地上,唇边勾着无害的笑容:“没人教你对待小姑娘应该绅士点吗?”
第2章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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