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奇怪了,在我们家的时候,我们好心管她,都管不了她,到了您这当家教,倒是乖了,看来还是老太太您厉害。”
吴海琼轻轻笑了笑,顺势拍了下老太太的马屁。
靳老太太很受用,笑笑,“我也没怎么管教她,毕竟是外人,没资格去管。”
温怡小饮了口茶杯内的龙井,插话:“海琼,这丫头这么难管教,怎么还学芭蕾?”
芭蕾多高雅的舞蹈。
凡是学这舞蹈的哪个不是气质好,修养好的?要真粗俗又不检点,怎么有性子学?吴海琼淡淡一笑:“她在老家的文化课成绩不行,也就会跳跳舞,运气好考上了北舞。”
温怡点点头。
她还是对帝都这些舞蹈和电影学院有所了解,只要专业课过关,文化课达最低线,也能进。
一旁乖乖坐着的苏馨实在坐不住了,压低声音开口:“老太太,我想去看看我表姐。”
对外,苏馨一直称对只比她大一岁的苏苒为表姐。
靳老太太没意见,“她在文娱室教我家菀菀。”
苏馨乖巧点头,压压裙边,起身,由靳家佣人带着去文娱室。
等她找到文娱室,推门时,偌大的房间正播放着悠扬的《罗莎蒙》舞曲,苏苒站在靠窗位置,帮靳菀压腿。
苏馨那双和苏苒相似的漆黑瞳孔,顿时就抑制不住地幽幽燃起一簇火苗。
好像真是天生的看不入眼,这个三年前突然出现在她家,要他们资助她上学的女人,从因为房间光线太暗,她只能看清他的轮廓。
无法看清此刻他脸上的表情。
苏苒干着嗓子哑哑地先开口说:“你……你回来了?”
但,身上的男人并没回应她,安静的房间除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静的有点可怕。
苏苒不知道他怎么了?想翻动身体才发现自己的肩被他死死按着,而他在刚才的一瞬间,更用力地加重进来,带着意图明显的惩罚又或者他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某种情绪。
深深的,窒密的,加重的。
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
苏苒无法抗拒,散乱在脸侧的长长黑发被他的手指从中间穿入而过,隔着皮肤紧贴在他带着薄茧的掌心,没有温度。
只有肆意于掌心的掌控。
掌控到一定程度,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愈发疯魔,苏苒整个人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喘不上来气,她不是第一次和他做,做了那么多次,她也差不多了解他的‘喜好’和‘习惯’。
虽然时常会没轻没重。
但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像要她命一样地用力,就好像恨不得要她撕碎了一般。
这一场肆虐,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苒受不了了,当男人额间发梢的汗珠一滴滴,滴落进她的眼睛,涩疼让她急急抓着他的胳膊慌乱地说:“靳少……我明天还要教靳菀……不能再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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