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总助的易言也一损俱损地站在一旁,额头被烟灰缸砸得鲜血如注,可却一声不吭低眉垂首。
“滚。”
咔嚓一声,傅宵烛点燃一根雪茄用牙齿咬住,怒火在小腹上下乱窜,语气森然而又冰冷,“都给我滚出去。”
男孩明显没料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判了死刑,“傅董……再……再给我一个机会……”
“易言。”
傅宵烛的耐心已经到了极点,“把他给我拖出去。”
易言立即执行命令,拖拽着男孩的衣领将他给带出大门,全程对他的哭喊声充耳不闻,就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般。
傅宵烛表情阴翳地坐在宽大的皮椅上,就如同发泄一样啃噬着嘴里的雪茄,碎发散落在额前,露出一双充斥着情欲与征服性的眼。
楚倾……陆恒……
两个人名就如同气泡一样炸裂在脑海,那似有若无、不可名状的关系,更是让他一口咬断了雪茄的烟头。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咔嚓一声开门响,傅宵烛看也不看就将手边的酒瓶给砸出去,“滚!”
酒瓶砰的一声碎在地面,瞬间四分五裂,红色的酒液鲜血般蔓延在脚底,然而却没让门口的人退后半步。
七八秒的沉寂过后,傅宵烛紧皱眉毛抬起头看去,眼神颇为意外,唇边溢出一丝哂笑,“哦?”
楚倾不卑不亢地站在门口,脊背挺直如同狂风当中的劲草,百催不折。
表面上的他看起来八风不动,实际上掌心已经被冷汗浸润,这个会所位于傅宵烛私人名下,大门只能通过密码打开,他之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全靠上辈子知道傅宵烛的密码权限。
“有意思。”
傅宵烛手指撑着额角,不由得笑了,“你不是跟着陆二走了么?”
楚倾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踩着满地碎片走上前来,站在桌前居高临下地直视傅宵烛的双眼。
傅宵烛伸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脸上的笑容越发轻蔑,他发现自己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小玩意的一双眼。
就跟野草杂火淬炼出来的琉璃珠似的,总带着股百折不挠、无法驯服的野性,让人格外的不舒服。
他后仰着依靠在皮椅上,衬衫领口隐约露出胸肌的轮廓,越看这小玩意越觉得下贱,“都有本事勾搭上了陆二,还回来找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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