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刚在校门口她被保安拦下了,我带她进来的。”
孟长川说,“看那样子,戴口罩跑了挺久,不知道能不能考。”
言春松听到他的话,回忆起家长会时看到的宁宓,摇头感叹:“看着柔柔弱弱的。”
“之前我就想知道她的真实水准,正好她来了,也可以看看。”
“带着病,不一定发挥的好吧?”
孟长川说。
他们这边谈论着宁宓,在高一(26)班的考场内,宁宓已经在第三道填空题上停顿了两分钟之久。
她对抽象函数一向不太擅长,先前做练习题时也经常卡壳,虽然总结了一些方法,却总是难以灵活应用。
宁宓的头脑越发昏沉,眼前的试卷字体模糊出影子,又左右晃动,她用力摇了下头,企图让自己清醒,额头和太阳穴胀痛跳动。
*
同一时间,位于西郊的一个小型演播室内。
“全员到位了吗?”
“导演,还差这个叫顾淮的模特。”
“给他打电话!”
导演暴躁道,“五分钟之内,来不了就别来了,一个小模特还学人摆架子?”
“可是导演,我们这期节目噱头就是他…”
工作人员小声提醒道,“不是要打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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