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主攻商法的,她们律所有民法大状。”
江蔽月扭过头,也停下了,她问宁宓:“你要打官司?”
“算是吧,我想把监护权要回来。”
江蔽月不清楚宁宓的情况,不过既然宁宓在孤儿院,也许在这方面有麻烦,她提醒道:“我妈律所收费挺贵的。”
宁宓问她多少,江蔽月比了个数:“这个是顶级律师一小时收费,根据具体案子不同会有浮动,不过监护权这种的找一般律师就行了,没必要这么高,也可以碰运气。
你现在没钱的话,也可以走法律援助路子试试。”
结果宁宓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江蔽月便同意回头替她问问。
她对宁宓越来越好奇了,之前听她说的,和她出现在孤儿院,怎么都不像有这笔打官司的钱的样子,她答应得却很痛快?
两人正说着,屋内的两个人出来了,正是江蔽月的母亲和福利院院长,她们已经谈完了,江蔽月和宁宓告了别,跟着母亲离开了。
院长看见宁宓,脸上却闪过慌张的表情,但这表情稍纵即逝,她很快端出热情的一面:“宁宓回来了,来,进屋坐。”
慌张,为什么慌张?
宁宓记下这个小疑点,跟着她进了屋子。
室内的陈设很简单,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白墙上挂了几面锦旗,墙角簸箕和扫帚,连地面都是水泥的。
只有放在桌子上的奢侈品包包,和整个屋子格格不入,宁宓最近认得一些商标了,知道这是爱马仕。
看来院长最近是没少捞钱,这个包看上去还很新。
“有空啊,就多回来看看,院里的孩子们都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院长假惺惺寒暄道。
实际上,在宁宓回去之前一年,她一直都在催宁宓去外面工作,不要留在福利院吃闲饭。
现在宁宓发达了,院长竟然也能像没事人一样,装的真心疼爱她一样。
宁宓抿抿嘴,单刀直入问:“我的监护权什么时候能转让?”
宁宓采取了一种比较巧妙的问话方式,不问是不是,而问什么时候,这样一来,如果手续没有办,那她就是知道后来催院长,如果已经办了,她这个问话,更像迫切地想彻底回归宁家,只是不知情,即便宁父等人知道了,也大有转圜解释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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