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母亲便把她最喜欢的一首诗绣在了帕子上,帕子又被我父亲无意间带了出去。
那诗便是有关等待所爱之人归来的。
被我父亲在外闲极时发现了,明白了她的心意。
他二人剖白了心迹,便琴瑟和鸣了。
我母亲说那诗成就了她同我父亲。
所以取名便也从那诗中取意。
给我取了字叫雁声。”
“真好,”
段慕鸿由衷的赞叹道。
谭夫人也是个有个性的女子,她曾听谢妙华说起过。
“伯母喜欢的是哪首诗?你不妨说与我听听?”
傅行简笑了起来,“你肯定知道的,”
他闭上眼睛,对怀里的段慕鸿说。
“是《玉台新咏》里的一首民歌。
叫《西洲曲》。”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
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
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结尾是‘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那一首,是吗?”
傅行简亲了一下她:“聪明,就是这一首。”
“我母亲说,父亲给我起的名字,行简,出处是<论语>里的。
居敬行简‘,可她只希望父亲每次外出能够‘行简’,快些做完生意,早些归家里来。
所以给我取了字‘雁声’。
我母亲说她同我父亲饱受了十几年的相思之苦,两地分开,相思相知不相见。
希望有一日我若是觅得可心之人,能不用像他们二人这般遭受如此苦楚。”
他不说话了。
段慕鸿明白他的意思。
谭夫人希望自己的儿子不用步自己后尘,有一个相伴身畔的知心之人。
可她没想到,儿子的情路竟然比自己还要坎坷百倍。
原来西洲机坊的西洲,也是这么个缘由·······段慕鸿忽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她推开傅行简低声道:“我去泡会儿温泉。”
起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种田”
当岩洞外象征着天数的石头刻痕已经突破了七十道时,傅行简那条被抓掉了一块肉的腿也早就好了。
与此同时,他在岛屿的北边发现了大量的野兽——多是些孱弱无力的野兔野猫之类,还有一些他不认识的动物,长着尖利的小牙齿。
傅行简用铁枪和反复利用的弓箭打回来了许多大大小小的野兽,认识的他就让段慕鸿给烤着吃了。
不认识的则剥了皮晾起来。
段慕鸿说:“杀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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