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我亲自见到你画的,一看就知道是你的,但是现在,这幅画的作者不是傅双双,而是‘安子初’。”
乐久久气的牙痒痒,“这是赤果果的偷窃。”
傅双双怔楞的看向大屏幕,上面写着这幅画所获得的荣誉,毕加索画展比赛画室傅双双将他的手推开,扬起下巴,仍旧是不服输的模样。
“‘宠’的意思是溺爱、偏爱,是基于感情上不可自制的行为表现,是父亲对孩子才有的宠,丈夫对妻子才有的宠,我于你而言是什么,什么都不是,顶多就是个暖床的,在我身上,你还用不到这个字眼。”
“顶嘴的功夫是越来越了得了,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奉颜歌将人一把拉到了沙发上。
傅双双挣扎着,“你教训我,你就只知道用那种方式教训我,脑袋里面一点儿存货都没有,有钱也只能让你的外表光鲜靓丽,但再有钱,也不能改变你无脑只靠那里思考的本质。”
傅双双是忍够了。
这几天,她都没能下得了床,都是这个混蛋害的,现在眼见就要被如何如何,她定然是不吐不快。
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她可想而知。
顺着他也是那样,逆着他仍旧不会改变事实。
倒不如趁口舌之峰,骂个痛快。
奉颜歌紧蹙起眉头,这辈子还没有人敢这样骂他,咬紧压,愤怒封眸子对上她,“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说就说,反正她也已经生无可恋了。
还怕一个暴发户?“你这个混蛋、看到你就让我觉得恶心、每次只要你碰我,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干呕。”
她便看着奉颜歌那张脸,从白到黑,看着就像是一头要发怒的狮子。
“傅双双,你是长本事了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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