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容忘了自己乃鹦鹉之身,半羞半怯,藏身于紫檀木笔筒后,缩起脖子窃听。
夏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我是想过,趁她还没正式成为皇嫂,请她帮个忙……没准不止一回。
可若她与四哥成亲、前往封地,就不好办了。”
晴容一脸不屑,左右晃着翅膀。
——呿!
原来有求于本公主!
怪不得肯道歉!
求我啊,快求我!
她的嚣张得瑟状,引起甘棠好奇打量。
“今晚辩哥好生奇怪!
竟然半句话也没说?心情不好?”
鹦鹉·晴容·辩哥咕哝:“没错。”
“谁欺负你了?”
甘棠环视四周,“猫狐不在,莫非是……殿下?”
“除了他,还有谁!”
晴容犹记夏暄方才戳挠她的“流氓行径”
,恶狠狠“告状”
。
夏暄懵了:“甘棠,它听得懂?”
甘棠后知后觉:“蒙的吧?”
晴容暗呼不妙:糟糕!
鹦鹉好像只重复别人所言?她灵机一动,煽动两翼,张嘴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放肆狂笑。
“哈哈哈哈……”
像极上回辩哥啄兔屁股后恶作剧的坏笑。
夏暄和甘棠先是错愕,随即跟着她哈哈大笑,欢笑声充斥书阁。
经她一搅和,夏暄再没心思纠缠公事,开始收拾新画作。
甘棠悄悄将核桃从塞进被面罩遮住的嘴,探头笑道:“殿下,世上有这样……奇特的鹤?”
晴容伸长脖子,勉为其难瞄到一截,心有不甘,索性蹦上笔架张望。
画上描绘了一人一鹤立于屋顶,无论布局、设色、意境……与她所绘惊人相似!
唯一差别,则是鹤的姿态——太子笔下,鹤亮右翼,搭在青年肩头。
夏暄微笑解释:“此为栖鹤园的丹顶鹤,昨儿与我同赏落日流霞,确曾拍过我肩臂,如同抚慰。”
“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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