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得知你夜里难以安眠,此香便可以缓解一二,不过有个讲究,不适于清晨使用,最好在下午后半晌或晚上焚烧。”
好算计,当真好算计。
他赵荣帧的妃嫔贵人,不就只会在早上去仁明宫请安么。
又怪不得,裴氏有孕时,他特允了对方不用晨昏定省。
嘉敏冷笑一声,抬手狠狠扯住床边的帐幔,似要将其碎尸万段。
赵、荣、帧!
她咬牙切齿地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双眸怒火熊熊。
亏得母后善良亲自抚养他成人,亏得自己顾念情谊辅佐他登帝,他便是这样回报自己的。
难怪以前三妹总说,这赵荣帧就像头养不熟的白眼狼,跟他那背主的贱人生母一样,净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只恨自己眼瞎,没瞧出他人模狗样的皮囊下包藏祸心!
毒害卿云使其不得有子,让素娥生来便中奇毒,借子虚乌有的事打压元郎,现在又迟迟不肯解禁将军府,更不让元朗离关回京,他赵荣帧恐怕正步步为营,一件件一桩桩地想亲手把这将军府摧之毁之。
好,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不留情面。
当初这皇位是怎么给他夺来的,如今便怎么从那贱人屁股底下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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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谢景淞回到庄子上,素娥也收到了母亲的回信,一同捎来的,还有那枚幽云谷令牌。
她握着令牌,心中安定了不少,才去看母亲的信。
母亲说她已知香料一事,对下毒之人自有定夺,让素娥不必忧心,又提及救了她的人,让素娥代为转达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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