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太妹还无所谓似的,用一种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眼神和他对视。
他看她,和看一堆废铜烂铁的垃圾没有分别。
带着点惯常的轻视,拉开外套拉链,毫不犹豫地将衣服脱下来,往地上一扔。
这人长得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打量人都是从上到下。
与头顶的奢侈店招牌相呼应,真是如出一辙的高贵冷艳。
逢宁想笑,忍住了。
她瞅了眼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弃在脚边的名牌外套,好整以暇道,“帅哥,脾气这么大的吗?”
男生克制了一下,冷淡地回答,是啊。
“行,你不要就给我当雨衣吧。”
逢宁是自小就练就的厚脸皮,不尴尬也不生硬,极其淡定地弯腰,一把捞起衣服,喜不自胜扬扬手,“嘿嘿,那就谢啦。”
他瞥她一眼,不想再说话。
掏出耳机,面无表情戴上。
江玉韵披着风衣,在柜台划卡签单。
易巧手指转着车钥匙,讲昨天才从别人那听来的笑话。
这两位是南城著名的社交名媛。
几个sales默默听着她们夹枪带棒数落别人,见惯不惯,利索地打包东西。
“arthur马上就回国,你知道吗。”
“嗯。”
江玉韵笔一顿,挑眉,“所以?”
“这个狗男人昨天在那谁的生日趴上喝上头,蹬鼻子上脸,说忘不掉你呢,真是逗死了。
把他在的女朋友差点给气死,今天到处打听你是谁。”
透明玻璃门向两侧滑开,两人走出去。
江玉韵踩着c牌高跟鞋摇曳生姿,冷冷哼了一声,“关我屁事,就那几个货色,真把自己当盘菜呢。”
易巧伸着脖子,偷看不远处的男孩,被江玉韵看到,瞪了她一眼,“我弟刚上高中。”
“啧,你想什么呢,我还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易巧假怒,挤挤好友肩膀,“不过你弟真够帅的,不愧是你们江家的人,长大了得伤多少姑娘的心?”
江玉韵从喉咙里哼了一声,“他自己就是个玻璃心。”
又说,“你还不知道吧,小时候我妈去山上给他算过命,那道士说我弟这辈子顺风顺水,唯独过不了情劫。”
易巧笑了下,“情劫?哪个女人能忍得下心伤他哦。”
“小问,走了。”
江玉韵走过去,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弟弟一番,惊奇地说,“咦,你衣服去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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