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琬琰张口结舌:“绣绣,你——”
白锦绣沉着脸,看着聂载沉:“走了!”
聂载沉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转身就走,带着聂载沉到了白家大门口,打开门,冷冷地说:“你活该,自己找骂!
叫你到处的说!
有本事再找我爹说!
明天登报说!
正好,一道把布告也给登了!”
他沉默着,看着她。
“别来了!
不想看见你!”
她把他推了出去,“当”
的一声,关了门。
一辆豪华马车驶来,停在了门口,白镜堂从马车里下来,看见门外的聂载沉,一愣,急忙上来。
“载沉?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家里没人?进来吧!”
聂载沉很快转过身,微笑:“刚见过绣绣出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回再来找大哥嫂子坐。”
他说完,朝白镜堂点了点头,去了。
这个妹夫现在身份和以前不同了,白镜堂知道他非常忙碌。
这几天妹妹回家住,他也没回,见他走了,也不疑有他,自己进去后,回房和张琬琰提了一句刚才在门外碰到人的事。
张琬琰刚才虽然出于一时气愤叱骂了一顿小姑的男人,但过后,压根就没打算把聂载沉向他母亲隐瞒婚事的事给捅得人尽皆知。
别说公公了,丈夫也不好让他知道,随口搪塞了两句,稍晚些,端了盘新切好的瓜果来到小姑房间,见她又在灯下忙着画画,把果盘放在桌上,用小银叉叉了一块苹果递过去,凑上看了一眼:“白天画,晚上画,怎么就画不完?你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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