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炎耸肩:“所以答案从来不是别人给的,也不是你自己能考虑清楚的。
所有你要做出的行为,有很大一部分,取决于你的本性,特别细微的一部分,是理智。”
——你喜欢的人有另一半了,但是你觉得自己努力努力,耍耍心计,还有三分跟他在一起得可能,你抢不抢?”
这样让人心酸并且备受争议的问题啊。
沈炎把最后一张纸巾递到她的手上:“海里,我们都不是那种天生就会对别人微笑的人。
我们骨子里就是剑拔弩张,我,开车从来不顾及别人,我想把车停在那儿就停在那儿,我想让什么人做什么事儿就只管甩钱,反正老子开心。
你也是,别人对你微笑你不一定会对她微笑,别人泼你一杯咖啡,不管他有意无意你都会泼回他一杯咖啡。
我们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本性。”
关于爱情……
我们能肝脑涂地得付出一切,却也绝不会让自己狼狈不堪。
因为……我们好像天生就只会对在乎的人微笑。
这一切都发生在夏尾,好像那个晚上过去没多久天气就凉了,秋天是特别着急的,忽然有一天下雨了,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气温就降了八度,枫叶一下子就红了,梧桐叶一下子就黄了。
过了一星期又下了第二场雨,连银杏也落光了。
海里有太长一段时间没和袁石风联系了,他倒打来过一回电话,是刚刚降温的时候,问海里要不要买些厚的新衣裳,海里说自己会约同学去买,拒绝了。
第三天,袁石风的助理给她送了几件厚的开衫。
后来海里打给他一回,实在想念极了他,忍不住就打了,打过去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情急之下对他说,你给我买几本书吧,我没钱了。
袁石风说好,第二天就把书给她送了过来,海里以为是他亲自送来的,没想着还是由他助理,后来还发现袁石风往她卡里打了些钱。
袁石风给海里买衣服,买书,打钱的事情陈梓蓝不是不知道。
有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试探:“海里这孩子,脾气是不是有些怪啊,我总担心她不喜欢我,会和她相处不来。”
对于这句话,袁石风瞟了她一眼,介意前半句话。
他说:“她不怪。
是被我们宠坏了。”
陈梓蓝半张着嘴,不知道是该对袁石风说的“我们”
感到放心还是担心。
日子一晃就到了深秋。
海里觉得秋天是最脆弱的,人往树下一走,行走时带过的气流就会吹下来一片叶子。
她怕冷,所以一洗澡就觉得被热水冲着热腾腾的舒服,没个四十分钟就不会舍得出来。
关了水龙头擦身体换衣服的时候,就听得外面窃窃私语:“她每天洗这么久换皮啊?”
“嘘,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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