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多学学人家何夫人中午十二点过来砸门,“何闻笛!
吃午饭!
听见没有!”
何闻笛昨晚辗转反侧,寤寐思服,躺得早睡得迟,天已经擦亮了才将将合眼,他做了一个短暂又反复的梦。
梦里站在江寻身边的人是自己,通往颁奖台那黑暗逼仄的通道,漫天铺盖而来山呼海啸,亮片,闪光灯,一切都很真实。
江寻侧过脸对他笑,还是少年时候的样子。
何闻笛在那一刻心里咯噔一下,终于知道这只是个梦了。
他看过一个研究,说梦里的场景都是现实记忆中的碎片,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真的江寻对他那样笑,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睁开眼,只有他妈咣咣咣的砸门声。
“哦!”
何闻笛爬起来,随手抓了个发圈把头发扎了一个小揪,打着哈欠晃荡着去洗脸漱口。
今天他爸到g省出差,何夫人没心思给儿子弄饭,一盆冬瓜排骨汤够吃一顿了。
light今年夏季赛早早就被淘汰回家,季后赛积分难看,世界赛都没进去,是以放假也放得早,行程安排宽松,不像vvv,比赛打到昨天才结束。
有些队员会不甘心留在基地继续训练,何闻笛家在本地,本来只想回家露个脸,谁知他妈欢天喜地,天天给他弄好吃的,他也不好意思说走。
不过在家半个来月,终于从国宝变四害,他妈不乐意伺候他了,巴不得他赶紧走。
何闻笛不挑食,吃啥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自己盛了饭坐在对面吃。
何夫人给他夹排骨,”
多吃点,你们基地伙食好不好啊,每天肉够吃吗?”
他们队今年成绩不好,他妈也知道,因为成绩好的时候没那么早回来,就老担心老板不开心就要解散战队,虐待队员,“都是长身体的大小伙,基地厨房阿姨给做宵夜吗?”
何闻笛道:“妈,我都二十四了,还长呢。”
他嘀嘀咕咕,”
怎么说得好像我们基地待遇很差似的。”
何夫人挑挑眉,“不是我说你,笛笛,当初我们想让你考大学……”
何闻笛举起一只手,“免开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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