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离开light,把衣服也带走了,何闻笛倒想不到他居然这么多年还不换。
他自己不换的原因倒是因为没出什么成绩,不好意思买新西装。
“现在世界赛冠军都拿了,你们都没赞助商的吗?”
何闻笛酸溜溜地说。
江寻笑了笑,跳过了他那句话,问:“你回去没感冒吧?”
何闻笛一根神经又被他撩拨得紧绷绷的,这人怎么说话那么讨厌,“寻队才是,也一把年纪了,注意身体,不要久坐,要多活动活动筋骨。”
“我没事。”
他突然在镜子里看见江寻不自觉地绷紧了一下,他自以为无人发觉,何闻笛却是在场最了解他的一个人。
江寻心里觉得不舒服了,不会表现在脸上,一定会表现细微的肢体语言上,比如现在。
他是不是阴阳怪气过头了?何闻笛抿了抿嘴,有点心虚想打哈哈说我开玩笑呢,可最后一口气梗在喉咙上,也撇过头不说话,我有点走不动了何闻笛坐江寻旁边,像是升旗台下的小学生,放空等散会,跟江寻吵架都比看台上主持人有意思。
“喂,纽扣还给我,我那衣服很贵的。”
何闻笛眼睛都没眨,看着台上说。
江寻看他,“什么纽扣?”
有意思没意思。
江寻说谎就会这样,眼睛会眨得频繁一些,眼睫毛在幽暗的灯光下翕动着。
“算了。”
何闻笛说。
他本来就是没话找话加上直觉,没想到真的被他压中了。
冗长的前奏过后,终于开始颁奖了,何闻笛坐了半个小时,感觉腰酸背痛的,不知那个天杀的安排的座次,人家后排都开始玩手机了,他们沾着vvv的光忝列前排,稍不留神就会被摄像机扫到,何闻笛对个人形象倒是无所谓,就怕袁远那群大爷看见,回去又得耳提面命俱乐部形象什么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伸了个懒腰,江寻正坐半小时不动如山,被他的手打到了一下肩膀,“不好意思。”
何闻笛收回了手。
新人奖是一个也进了世界赛的战队new+的新人ad拿到的,尚超在下面好奇地和何闻笛咬耳朵,“那奖杯金的?重不重啊?”
何闻笛说:“镀金的,不重,两瓶矿泉水差不多。”
尚超看他,“你拿过?”
“你看我做什么,小爷我正儿八经的2019年年度最佳新人,你有意见?”
何闻笛挑眉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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