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娟,你来宫里几年了?”
“回主儿,奴婢今年二十又三,来宫里近八年了,之前是服侍上一任住在玉竹小榭的李才人,也就是如今居景阳宫主位的欣贵嫔”
寒娟将所有都一并说了,也省得宋梓婧一一问全。
“你们也都说说。”
初来乍到,有些事情得问清楚,这些人的心如何还得自己掌控,免得都是别宫安插来的,最后连死于谁手都不知道。
“奴才夏福子,是殿内省挑来的太监,此前未服侍过其他贵人,此后也只会一心服侍小主。”
看着的确年轻,也比她大不了多少,眼中实诚,应当没有说谎。
欣赏的点点头,而后又将目光转向唯一没有说话的宫人,“你呢?”
沉默良久,也未见说话,修眉蹙起,刚想斥责,便见那太监抬起头,张开了嘴。
饶是宋梓婧胆子大还是被吓了一跳,这个宫人的口腔里没有舌头,只见得着殷红的喉咙,故而是个哑巴。
春若小心地朝自家主子看了一眼,这奴才不会说话,就是个无用之人,也就是说他们这玉竹小榭能服侍的人少了一个。
缓缓掩去眼里的阴翳,宋梓婧才柔和的问:“你可有名字?”
他躲闪着她的目光,轻轻摇头。
宋梓婧眼睛转了转,忽而笑起,“你便叫、春阳可好?春日的暖阳。”
“主儿……”
春若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宋梓婧,让一个太监与她同字辈称呼,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宋梓婧抬手制止她,看着赐名春阳的太监眼里充满感激的对她拜了三拜,又继续说道:“此后春若你与寒娟是掌灯宫女,夏福子是掌事太监,至于春阳,因你特殊,便每天清扫一下院里的落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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