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何意?”
“我听白胡子院使说,讲水利的那几节课,你考的都不错,”戎策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给自己添茶,“左右是半个虚职,你便当练手了。
”
“哪有人用这种关乎民生社稷的大事练手!
”叶亭将盒子推过去,一双弯眉紧皱,“三哥已经将兵权交出,岳州大小事务也交由太子管辖,如今连水运都拱手让人,未免……”
戎策打断她:“不给自己留后路?不是啊,岳绣的质检我还是有发言权的,进贡朝廷的先要过了我这关。
”戎策半开玩笑的语气让叶亭更严肃,他急忙补充道:“我在伏灵司饿不死,老师罩着也没人敢欺负我。
”
“可是……”
“人各有志,你与其劝我,不如跟大哥多来往,他虽然天天把长兄为父挂在嘴边,不苟言笑,但也是为了你好是不是。
”戎策将一碟蝴蝶酥推过去。
叶亭终是劝服自己,舒展了眉头,将那红木盒子收下:“有时候我真的羡慕戎冬。
”
“哟,你夸我啊?不白夸,改天哥哥给你写俩平安符。
”
叶亭笑道:“家里够了。
对了三哥,你少跟二哥来往,他这人心术不正,三番几次想要害你。
”
戎策摆摆手:“没事,他没那个心思,别听信传言。
这次他若不堵我的门,我才该哭呢。
”
“他是不是想在霖州水坝的时候……”叶亭看戎策神色不对劲,便噤声须臾,继而说道,“我也算是提醒过你,不要把人想得太好。
”
第二日叶斋上门,气势汹汹好似要拆了孟府。
戎策充耳不闻,躲在屋里装不在。
但久躲不是办法,他干脆一溜烟跑回伏灵司,蹲在杨幼清的书房给师父当书童,洗砚台研墨汁,不亦乐乎。
杨幼清嫌他话多,让他去后院喂马。
戎策闲不住,去跟刘菲菲套近乎:“漂亮姐姐,听说你爹投资,给你在京城开了一家机械铺子?从小孩的木牛流马到老太太的轮椅全都有?”
刘菲菲年纪比他小几个月,被人叫了姐姐自然不乐意,白他一眼:“什么事?”
“我这系在背后的刀鞘总是从软甲上滑下来,你帮我瞧瞧呗?”
“四十两银子。
”
“你怎么不去抢啊?”戎策气急败坏,“我是你顶头上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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