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风,你在弄什么鬼。”
许承尧从她手中抢过匣子,什么都没找到,“令牌呢?”
此时,叶清风只能如实答道:“不见了。”
许承尧大怒,“什么叫不见了,你们连证物都能弄丢,我看你们是嫌官帽戴得太久了吧。”
这官帽戴多久,叶清风倒是无所谓,但是被人这么指着骂,她心里很不爽。
今天,这不是第一次了。
余光瞟到司砚那里,叶清风平淡道:“这匣子一直放在县衙,这里的人是不会去动的,许是凶手遗留下,又回来取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们锦衣卫是凶手吗?”
许承尧再次抢话。
叶清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她在等司砚的态度,是追是搜,司砚才是做主的,听狗叫只会糟了自己的耳朵。
被她无视的许承尧,不爽地掰过叶清风的肩膀,二人面对面,“爷问你话呢小娘炮!”
“哼”
叶清风冷笑下,看着司砚,“大人方才还教育属下说为人要一身正气的好,现在您的直系下属出言不逊,伤人心是小,怕是锦衣卫的素养也不过如此吧!”
她目光灼灼,不容别人半点轻视。
“你找打。”
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当面怼,许承尧突然嗤目,迅雷间拔出佩剑,锋利的剑芒闪着亮光朝叶清风刺去。
“啊!”
是刘成发出的尖叫,与此同时,司砚的佩剑灵巧地向上一挡,“呲”
的一声,许承尧的剑被司砚轻松挑下。
而整个过程,当事人叶清风连眼都没眨下,她就不信了,许承尧敢在司砚的面前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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