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李秀农分明是一脸嘲笑,让草民火气上涌,就跟他扯了起来,不欢而散。
草民回了家,后来官府就来抓草民,真是冤枉,草民就是口角了几句,怎么会杀他呢?”
薛灿的话让如雪诧然,探问道:“那个李秀农,是哪里人?还有你说的同乐会的人,都是谁,一个个仔细的说,另外你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有谁见过你吗?”
“回娘娘,李秀农只说是外乡人,居在柳香院,就是那……那京城里有名的妓院里。
我们也是在哪里认识他的。
当时草民生气,又有人劝酒,一阵猛喝,晃晃悠悠的回了家。
夜半,酒未醒,官府的就……同乐会的人里,有刑部大人李大人的公子李阮,林大人的二公子林鹏,还有礼部王大人之子王远……”
薛灿战战兢兢的缩紧脖子,这些人平日里还以父的官位相称,父亲什么官,他们也是什么官,像极了个一个小朝廷。
皇后闲不住3安无名怒斥地道:“简直是无法无天,你们都想干什么?成日花天酒地的,什么吟风咏月,朕看是风花雪月,乐不思蜀吧!”
薛宗还是第一次听闻这样的事,惊恐万状地道:“皇上息怒,这事涉及太广,所以我儿成了替罪羊,请皇上,娘娘做主。
我儿是不争气,却不该至死啊!”
如雪长吐了口气,满朝文武的儿子,都这副德性,这些官员却不知一二。
冷笑道:“以本宫看,大臣都为国为民,都顾不着教育儿子,才使得这些人,放荡不羁。
薛灿,当日,你喝得大醉,别人又指证你杀人,或许你醉后杀人呢?”
薛灿一脸惨白,瘫坐在地上,随即又惊恐地摇头道:“不会,我不会的,我不会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相信的话,那我不翻供了,我受不了了,你们杀了我吧!”
薛灿痛哭流涕,抱着薛宗的腿嚎啕大哭。
如雪挥挥手道:“带下去,好生看着,等本宫查了其他的,再来提审!”
衙役将薛灿带了下去,如雪与安无名一起出了大堂,转道停尸体房。
安无名不让如雪近前,拉着她道:“不行,你现在有了身孕,怎么能看这样的场景。
你问,让杵作验给你看就行了!”
如雪决然地道:“不行了,我不亲眼过目,我心里总有疙瘩。
这个没关系,我又不怕,不会有事的。
再说孩子要是懂得,以后一定是个神探,就当是胎教吧!
好了,验好了,我不验第二遍!”
“什么?你还想验第二遍?天热了,再过几日该臭了!”
安无名后悔莫名,冷斜了薛宗一眼,吓得薛宗连忙跪拜。
如雪带上了布手套,上前仔细的检看。
身上除了一处刀伤,再无其他的痕迹,刀伤直对心脏,边查边让安无名记下:“非中毒,也没有打斗痕迹,从面部表情来看,死前应该很惊诧,一剑毙命。
这把剑宽约三厘米,所以是一把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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