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仙吟宴,是听白楼每年收割银子的保留节目。
跟花乐事不同的是,这仙吟宴是由听白楼主办,只宴请听白楼的贵客,属于私人高端派对,走精品路线,精准服务核心用户。
温阮记得,当时她看书时,被这场盛会里的混乱秽糜深深震惊,淡定如她,都花了好些时间来消化里面描写的画面,满脑子的古代版海天盛宴,真会玩。
当然,作为听白楼招牌的盛月姬是不会亲自下场服务核心用户的,但那一晚,是难得的七龙珠齐聚之日,当真是个大场面。
那天盛月姬会献唱三曲,每一曲都是精品,还会通宵大宴,据说有不少进不去听白楼的客人,甚至会在外面架椅子摆桌子地蹭听一整晚。
盛月姬将今年的这场仙吟宴看得比往年都要重,否则她不会闭门半月,专注此事,想来是想在这场盛宴上重新夺回属于她的目光。
她会骄傲地向龙珠们,也向温阮宣告,她盛月姬从不缺追随者,想将她自云端打落,绝无可能。
温阮嘛……嘿嘿。
温阮很清楚,如今的二哥在准备暗戳戳地拆盛月姬的台。
而温阮作为他的小妹,天真又善良,纯朴又可爱,特别愿意为二哥出力出策。
一家人嘛,一致对外,一起赚钱。
一起搞姬。
最初温二哥倒也不是特意冲着盛月姬去的,而是因着另一桩事发愁。
如今来听辞花唱曲儿的宾客如云,春元楼作为一个茶楼,来客吃茶,又吃不了几个钱,一坐还是大半天,温二哥在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事儿,让辞花为他赚更多钱。
——奸商本奸。
温阮便问“那二哥想到什么好法子了?”
“还真有,诶小妹,你帮我听听啊,我想这样。”
温西陵一脸的兴奋,叽哩呱啦就说开了,“我想弄个大点儿的地方,让辞花每个月只上台唱几日,物以稀为贵嘛,对不对?然后呢,凭票入场,这个票也讲究,限量,提前卖。
坐前面的,那票肯定是贵些,后面的,便宜点,再弄几个包间雅座……”
温阮越听越觉得……这不就是演唱会吗?!
还知道限量销售搞饥饿营销哄抬物价呢,有没有防黄牛的好办法?二哥可以啊,经商思维如此超前,难怪那么容易中招也还能赚这么些钱!
温西陵还在絮絮叨叨“我觉着之前小妹你给辞花造势,搞的那套玩意儿不错,我们可以再详细一点,比在京中最红火的店铺里放一些单子,得去贵的铺子,去得起这些铺子的人才有余钱来听曲儿……”
嗯,地推广告,精准营销都整上了,二哥可以的!
“大哥,我知道你在朝中有不少朋友,能不能让他们当二哥在赚钱这件事上,是个绝对的行动派,有了什么点子就能即时地付诸于行动。
爱豆辞花的首场演唱会,轰轰烈烈地拉开了序幕。
挑场所,找乐师,写新曲,打广告,各种热火朝天地忙开了。
辞花叫苦连天,他觉得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但辞花表面对温西陵一派感恩戴德,您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夜间的时候,辞花就会求殷九野“九野,不,九爷,爷,您赶紧回宫吧,求你了!
我受不了了,我这真成一卖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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