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身后男人抱起,落进他怀中,微微怔住。
石钟瀚把她扔到床上,除掉睡袍,欺身覆上。
他眯起眼打量身下女人,端起她的下巴,“刚在想什么?”
韩嫣一笑,妩媚和妖冶在她眼中绽放。
她太美了,以至于一个简单的笑容都足以勾掉对手心魄。
石钟瀚深深看她,喉结上下滚了一道,觉得口干舌燥。
韩嫣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自己,附上去轻声说:“在想男人。”
石钟瀚眸光一暗,女人轻轻娇娇的引诱刺激他欲望更胜。
他迫不及待地噙住那瓣香甜美妙的嘴唇,如同野兽贪婪的撕咬,手也探入她衣袍。
“背着我偷人,不怕我宰了你?”
那手曾经在越南最黑暗的地下市场持过枪,握过刀,食指指腹与虎口之间布满粗糙老茧,是他凶狠的见证。
他习惯粗暴强势的掠夺,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要的只是绝对臣服。
“啊……”
韩嫣拧紧眉头,痛苦吟叫。
男人动作有意识地放轻了,奇迹般温柔了几分。
她看着他,略带嘲讽地说:“你在外面不也有很多女人?”
石钟瀚动着,脊背肌肉紧绷如弦,他尝试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却始终无人能比得上这副躯体的美妙。
“吃醋了?”
他问。
韩嫣要笑不笑的,“我这个资格?”
石钟瀚细细端详着女人脸上神情,她妩媚的,清冷的,骄傲的,溃散的,被他折磨到高潮时拧紧眉头痛苦又愉悦的;他体力很好,甚至可以辗转于床榻一夜不休,没有谁能抵挡这样强烈的攻势。
唯独这个女人,在她极度疲惫和脆弱的时刻,眼中依然维持着清醒理智。
她是他派去征服对手的美人计,手中也捏紧了她最致命的筹码。
他常年行走于刀口之上,习惯冰凉舔血,不容许任何人的背叛。
她畏惧他,所以不会拒绝他的索要,甚至会满足他任何无理的要求。
但有一瞬,石钟瀚却莫名觉得,自己无法完全掌控这个女人。
想到这具身躯曾经也被别人占有过,石钟瀚心中升起一股不爽。
他恶狠狠地将她压得更牢,占有掠夺,直到听见她在怀中急促的喘息,心里那一丝不悦才终于被抚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竟贪恋起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完了事,石钟瀚倚在床头抽烟,看着女人赤。
裸身躯下床,在全身镜前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
他忽然便觉得这副身躯实在太过美妙,不该让她抛头露面,就该永远一丝。
不挂地躺他的床上。
石钟瀚摁灭了烟,“等忙完7g的事,我陪你去普罗旺斯?”
韩嫣提肩带的手一滞,“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之前不是说想去看薰衣草?”
那是她上个月来钟衡陪他吃饭,两人在餐厅碰上记者采访,记者随口一问她下半年有没有休假计划,她也就随口一说的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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