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茂被他这胡揽蛮缠的劲儿气得想打人,说正事儿呢亲什么亲?衣飞石就跪了起来,双膝落在铺褥上,分腿跨在皇帝身上,老老实实地跪着。
保持了这个姿势,衣飞石比皇帝还高上一截,他不要脸的模样像极了谢茂要无赖时的样子,所不同的是,谢茂无赖时一般比较霸道,他要无赖时显得十分纯良:“那臣能不能坐下来?”
滑嫩的臀间就夹着皇帝因怒气暴胀的粗硕欲望,似乎很想深入。
谢茂真的气得不行了,狠狠捏了他一下,狠心将他按在了自己胯上,墳地整根没入。
衣飞石因刺激满脸绯红,双手搂着皇帝肩膀,习惯地撒娇:“陛下……”
被衣飞石坐在怀里服侍了一会儿,怀里人还勾着脖子小声承认错了,谢茂再有多少怒火都要化成水,才想罢了先不问了,做舒服了再说其他,突然醒悟,这尼玛是小混蛋的美人计啊!
朕混了几辈子居然被唬住了?!
“行,你不说。
那现在好好想想,待会要怎么‘骗’朕。”
谢茂也不想和衣飞石腻歪着撕扯,将人压在床上,揽住两条腿,狠狠抵进最深入的地方,“朕艹爽了再仔细问你,慢慢问你。
你有本事,倒是一天十二个时辰,时时刻刻地勾着朕,叫朕没功夫问!”
衣飞石哪里敢承认自己要撒谎,他遇事回避是有的,撒谎那是真的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肯做。
被皇帝压住狠狠插了几次,熟悉的刺激从尾椎蹿升,衣飞石舒服得真不想说话。
偏偏还得憋看这点儿享受的冲动,连忙向皇帝认错:“臣说,臣没想骗……”
一句话没说完,被皇帝戳中了体内最舒服的地方,衣飞石浑身都禁不住顫栗后再舒展,还得赶紧从享受中拉回来,苦哈哈地解释,“臣现在说,陛下……”
眼泪就出来了。
谢茂根本不想理会他,捏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话。
衣飞石被皇帝顶得浑身发紧,谢茂这样的老司机,在长青城又和他耳鬓厮磨好几个月,技艺娴熟又极其了解他的身体,想要在床笫事上彻底操控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衣飞石舒服得泪流满面,嗓音都带看一点湿润:“臣、臣是觉得……陛下太过爱宠臣下……”
“臣擅入陛下驻跸处,陛下、陛下……”
衣飞石一句话被顶成几句零散的碎片。
分明很简单的几句话,在极乐时想要说明白就成了极其限难的一件事,他总是忘了下半句是什么,半晌才想起来,“陛下为何不怪罪?”
谢茂本已打算埋头苦干,结束之前不理会这个混账,结果还是被衣飞石一句反问问炸了。
他不怒反笑:“朕不怪罪你,倒是朕的错处了?”
衣飞石被他顶得一直在巔峰上下不来,这会儿稍得喘息之机,眼里还有着不自觉滑落的泪水,点头肯定地说:“恕臣狂妄,臣以为,陛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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