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烈丘走之前,当着应曦的面给男人转了一笔钱,应曦想死,他就要让他活着。
出了憋闷的空间重新见到宽阔的天,温烈丘承认了,说是不让应曦如愿,其实还是动了恻隐心。
他特别厌恶这份恻隐,和他自己。
所以阮令宣一提应曦,他又开始恼怒。
阮令宣攥着拳吸了口气,抬腿追上温烈丘,“你想怎么处理他们我都不管,但你明明找到李负代了,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
温烈丘继续上着楼梯,停也没停。
“温烈丘!
我在跟你说话!”
阮令宣大跨一步上前扯住他,情绪因温烈丘的冷淡激动起来,“他身上有伤又没有钱,你还让他自己在外面?!
万一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
见人还是不说话他抓上他的衣领,咬牙发狠,“……你告诉我他在哪儿,你不去找他我去!
!”
李负代离开的三次鬼使神差。
习牧来疗养院已经大半个月。
头一个礼拜,几乎就没下过床。
他之前被重物击打过后脑,紧接着又被施六丑撞上,前一两天没反应,一安生,便显出了症状,整天头晕眼花喘两口气都想吐。
再加上被施六丑带来的那天吹了好一阵冷风,阮令宣走后就开始发烧。
反反复复的高烧换低烧持续了一个多礼拜,牵连伤口恢复得也不好。
他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施六丑就在床边儿搭小床陪了一个礼拜,期间任劳任怨,喝水递杯子,吃饭喂到嘴边,看着比亲爸还上心。
习牧不习惯和他人太亲近,对施六丑种种搀着逗弄的关心也没多乐意。
他们表明上看着和谐,主要是因为习牧暂时没力气揍人。
施六丑嘴欠,习牧又是个不吃亏的,他俩在一起最常干的事儿就是拌嘴。
虽是如此,习牧也不是不知好歹,毕竟人日夜陪着他,起码,一个礼拜过去,对施六丑的态度趋于正常了。
之前,施六丑几乎都忘了自家还有处疗养院,可打习牧住进来,便天天按时按点过来报道,即使烧退了也是,简直成了肇事者的表现楷模。
这天也是,进了门刚要往习牧房间走,却忽然被一道小小的身影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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