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守吹了吹快要遮眼的卷毛,呲牙笑得爽朗,语气上的落寞却没把控好,“我他妈就等着他揍我,找揍都找不准地儿呢……”
“你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余野对莫守无语到了极点,收了收情绪又说,“……小豆儿没了,我明儿想去看看。”
莫守一怔,多余的情绪也没了,“什么时候的事儿?”
“昨天。”
余野摁熄了烟,嗓音低沉,“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那我跟你一起,倒着开车,四五个点儿也就到了。”
莫守说。
余野口中的小豆儿,是他们儿时的一个朋友,体弱多病又内向,初中的时候跟着父母出了国,再回来又搬了几次家,越搬离他们越远,联系虽没断,也没那么频繁,也不知道人怎么突然就没了。
余野点点头,最后讥讽,“莫二少好自为之。”
说完便转身走了。
莫守跟在他后面回卡座,还没落座,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是上次哄着的那个男孩。
男孩白净漂亮,浑身都是香的,衬衣下那腰,抓一把就能折。
他贴上莫守,怨了吧唧地剜了沙发上的李负代一眼,当情敌了似得一点儿都不收着。
两人抱着坐下,没磨两下又亲在一起,莫守手不老实,男孩更是,被莫守亲得喘不过气就撒娇似的移到他耳边撕咬,手直愣愣地往裤裆里抓。
李负代看了一场近景吻戏,又看着莫守把男孩抱进后边的小房间,莫守对着男孩表现得像个高级流氓,李负代却看出他没由来的一丝苦涩。
自己占一张长沙发,李负代更困了,听着哄闹的音乐声都觉得催眠,他咕咚咕咚干了杯冰凉的果汁儿,眼皮儿还是涩。
眨巴眨巴眼他点了根儿烟,本想刺激一下神经,绵长的烟雾进入鼻腔,却慢慢靠着沙发背睡了过去。
眼前安静的漆黑没持续多久,他模模糊糊觉出下身被温润潮湿的触感包裹。
等他不情不愿地醒来,便看见一个脑袋趴在他腿间吞吐。
他指间的烟才燃了一半,被人这样吵醒他挺无奈,先抬手吸了一口烟,又顺手在那人脑袋上点了点,见人抬头便歪头笑道,“您,客气了。”
趴在他腿间的人看不出具体年纪,吐出李负代的东西,下意识把唇舔了一遍,半真半假的顺着李负代说话,格外爽朗,“您才客气呢,您要是喜欢,我还有更客气的,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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