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河看看照片,手指摩挲林天照片上的脸。
林天微微起身,把脸凑上去,“你摸我吧,我就在你面前的,你别摸照片,摸摸真人。”
傅星河看看他,又看着照片,说:“你挺帅的,也没怎么变。”
他仔细思索着上飞机的那一天,搜索着自己有没有片刻的记忆,和林天打过一个照面。
但是非常遗憾地,他完全记不起来了,他的记忆里根本没有林天这个人,他太没有存在感了,明明这么好看一个人。
“仿佛在写游记hhhh新年的夜空弥漫着鲜明又生机勃勃的欲念,林天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顶上的窗户,窗外许多人在互相道一句“happynewyear”
,声音此起彼伏。
“第八年,你那一年去灾区了记得吗,我在新闻上看见余震不断,信号塔都塌了。
你就在前线,帮助救治,我得不到你的消息,就跟着捐赠的物资飞过去。”
“为什么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傅星河忍不住拧眉,“胆子肥了你。”
“担心你。”
他的的声音被焰火洪流淹没,“知道你去前线参与救治的时候,我一整天都在担惊受怕,我不知道能做什么,也怕你出事,只能捐赠大量的物资,顺道我也过去看看你,确认你平安。”
“你跟领导在一起的,我混在一群记者里边儿,隔着很远看了你一眼,确认你没事才松口气。”
他说,“中央要表彰你,还让你做代表上新闻,你没办法,接受了采访,才说自己不想上新闻,记不记得?”
“我记得,那条新闻最后还是没播。”
林天小声说:“是我给拦下来的,我知道你不想上新闻。
那条新闻要是播了,全国人民怕是都要爱上你了!
你原本戴了口罩,那个女记者问你能取下口罩吗,你很不爽,说什么感染一套一套的,拒绝了。
你眼睛太迷人了,估计把她给迷晕了,就非要看你全脸。”
“采访的录像带被我收藏了,谁都没有,回头我放给你看。”
林天专注地望着他,“我一个人的时候,看了许多许多遍,没事就放一遍看看,听你说话的声音。”
傅星河安静地听他说着,心里有股奇妙感,又发涩,觉得自己很幸运。
他不可思议地想着:原来在十年间,在自己看不见的某个地方,有个人一直注视着自己,默默喜欢自己。
“第九年,那年年底沪市下雪了,我在公司开完年会,就去了你们医院,我喝酒了,我坐在你们脑外科手术室外面的那条走道座椅上,抱着腿睡着了,特别特别想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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