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好像不太对。
之前回家,陈邪都是立刻黏上来,动手动脚的。
今天回来一直很沉默。
“心烦。”
陈邪抬起黑眸,看着霍沉鱼。
“烦什么?”
霍沉鱼很奇怪,“你刚下班的时候,心情还挺好的啊。
我惹你心烦了吗?”
说到后面,小脸有点不安。
陈邪想说不是,他是生他自己的气,好不容易得到一次机会,他却好像怎么努力也做不到。
他宝贝霍沉鱼洗漱完出来,眼里雾气朦胧的,歪头看着陈邪:“你刚刚打电话了呀,现在要出门吗?”
她只听见什么过不来,以为是沈续他们叫他出去玩。
陈邪想了几秒,说:“你不爱听的。”
然后拿起打火机和烟盒,起身往外走,“我出去抽根烟。”
“哦。”
霍沉鱼困惑的眼神跟着他走出卧室,轻轻把门关上。
她刚想说“就在屋里抽也可以”
,他的烟味劲很大很呛人,但是她因为总在他身上闻到这种味道,现在好像不太讨厌了。
可她看陈邪有点烦躁,是想出去冷静一下,她就没说,把唇抿得紧紧的,慢吞吞地爬到床上去。
能让陈邪烦成那样,应该不是叫他出去玩的电话。
是正经事,他不能去的那种。
霍沉鱼不是很了解陈邪的过去,所有一切都只是从书里和最近的接触知道的,书里没写的,她就不知道。
她坐在那沉思。
文仪给她打电话,说明天顾庭深和盛翘结婚,问她去不去。
十几天前,顾庭深一审判决八年零五个月。
霍沉鱼中午从霍氏集团出来,路上差点出车祸。
然后经过高楼,二十多层上掉下来一个空调。
再是晚上回家,车上天桥,她对着镜子,看到自己头上黑气浓郁,就让司机停下,果然三秒后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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