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原来你认识谢公子,恐怕你们有些误会。”
“没有误会,这人既嚣张又讨厌,我不想看到他。”
,昭禾一甩袖子,冷冷下令,“将他赶走,以后不许他来兰桂坊。”
“郡主”
晴初面色焦急地解释,被谢玉芝打断:“多谢坊主,小人现在离开,多有打扰。”
说完他抱起琴,踏步离开,修长单薄的背影远远看着有几分落寞。
“赶走了讨厌的人,心情也好了许多。”
昭禾展露笑容,松了一口闷气,她轻快地下了楼朝晴初招手:“快下来,我亲自为你弹奏曲子。”
晴初勉强笑道,余光瞥见门外,雨势渐大,淅淅沥沥顺着屋檐流淌。
唉,不知谢公子如何了。
她回眸看到郡主迷人美丽的笑容,心中生出一些反感。
————————————突如其来的一场雨,打乱长街上行人的步伐,众人东逃西窜,商贩争分夺秒的用防雨的牛皮布包裹着货物,减少损失。
谢玉芝抱着琴不急不忙地往前走,偶有好心的路人路过提醒:“公子还不速速回家,跑起来快些。”
“多谢。”
,不过四方八面雨丝不断,小跑不如漫步,他淡淡一笑。
片刻后雨势减弱,滴滴答答不足为惧,谢玉芝走到长街尽头,拐弯处赫然看见一个昏迷在地的白衣男子。
他直挺挺地躺在泥水中,身上的白衣泥泞不堪,身旁还有几个酒瓶,看来是个醉酒之人。
刚刚大雨滂沱他竟没有醒,不会有事吧?想到此处,谢玉芝蹲下身试图摇醒他:“公子,公子,你醒醒。”
“酒酒”
“真是个酒鬼。”
,谢玉芝蹙眉不悦,“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酒酒”
“”
谢玉芝抬头,天色渐暗,这酒鬼除了酒六亲不认,若是让他丢至此处“算你走运,今日遇上我。”
谢玉芝长叹一声,将他拽起背上身走去。
“哥,他是谁啊?”
平安诧异地看着谢玉芝带回来一个满身泥污的酒鬼,不情不愿替他脱衣擦拭。
“一个酒鬼,让他借住一晚明日离开。”
“哥,坏人这么多,你可不要引贼入门。”
,平安嘟嘟囔囔,他刚经历一场碰瓷,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现在对周围极其不信任。
谢玉芝安置好床上的酒鬼,带上门离开,夜晚和平安挤在同一张床上。
月色靡靡,清美飘逸,可身边的平安呼噜之声时远时近,宛如镰刀碰铁墙,刺耳异常。
他捂着耳朵,痛苦睡去。
早知道还不如在自己的屋子打个地铺,后悔已晚。
翌日天亮,被雨水洗刷过的天空格外通透明亮。
被一身酒味呛醒的明若兰睁眼,头昏脑涨地四处打量,这破旧昏暗的屋子、潮湿的墙面他怎么身在此处?明若兰起身下床,迅速穿衣,果真是喝酒误事,他十多年来天作之合平安挠头,看着他又惊又喜疯疯癫癫的模样,心中感慨,不会是个傻子吧,真是辜负了他的长相。
“公子,这诗”
“这诗是我写的。”
明若兰回头,见一位蓝衣公子从厨房中走出,衣衫褴褛却很整齐,气质如兰面色清冷,正入神地盯着他。
诗如其人,明若兰勾唇轻笑,眼神朝谢玉芝上下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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