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她痛的几乎要喊出来,牙关咬的死紧,额上汗如雨下。
“别动,这东西你越用力地拔,就越疼!”
陆云卿显然也疼的够呛,颤颤巍巍地说道。
她是个柔弱女子,之前拔这利器的时候,还不算太用力。
力道与刚刚绮罗这一拔的相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那痛感较之之前,简直十倍有之。
绮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手扶在墙上,断续道:“你知道什么……这东西钉在……钉在我的琵琶骨上,我就没法施展法术,到时候万一碰上仙门的人,我还有命么?”
绮罗也疼的直打哆嗦,全身的灵力完全流转不通,一张小脸白如金纸,喘息着说道,又伸手去拔。
陆云卿可吃不了这种疼,连声求她:“可别拔了!
我们躲着那些人就是了!”
她顿了顿,又喘道,“你这家伙……对自己从来都这般狠的么?”
绮罗听了也不说话,蹲在角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插在她琵琶骨上的利器实在拔不出来,只好暂且作罢。
“都是你,妇人之仁,优柔寡断。
早知道当时我直接动手,替你杀了他不就结了。”
她缓过了一口气,冷声说道。
她这才忍着头晕恶心,扶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一时间仍觉得两只脚踩在棉花上一般,“……此地不宜久留,得先躲出去。”
这刘府的院子,想是经过曲连城布置的。
绮罗心道,那人虽说身手和法术都不怎么样,但倒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这院里的布置,暗合风水之道,是个常见的聚运辟邪的布置。
之前陆云卿逃得匆忙,不分东南西北地乱跑,也不知道转到了哪里来。
此时绮罗冷静下来,边走边留心记着院子里的各处假山假石。
她平时在各类法术的学习上最是怠惰,对于岐黄之术更是疏于学习,只是略知一二罢了。
在刘府里转了好几圈,才勉强摸到后门的地方。
出了后门,是一个小巷子,远远望去巷子尽头有不少的人围在那里,叽叽喳喳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衣着貌似都是刘府的下人,受了惊吓逃出了刘府,聚在了巷口。
这么多人堵在这里,可怎么是好?她现在灵力滞塞,气力不足,别说使出什么法术了,连轻功都不稳,又要怎么出去?绮罗扶着墙壁缓缓往前迈出一步,忍不住低低地咳嗽起来。
不经意地低头一瞥,忽见地上自己的影子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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