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脑瓜里都在想什么呢,来不及了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岳轻衣佯装板起脸来,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但很快她便自己先笑开了颜,安静等待着江心恬开口。
“知道了,哼!”
这种心不甘情不愿的情绪,让江心恬一瞬间便对自己的演技有了进步的想法。
她觉得自己演得还挺好的,虽然无论是演戏的人抑或看戏的人,她们都知道她是在演。
“再哼一下就咬你!”
似乎岳轻衣平日里最喜欢做的便是将江心恬搂到怀中,但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一天中绝对有五分之四的时间里是黏在一块儿的。
就像被最厉害的那种胶水粘住了似的,怎么都分不开。
“咬啊,轻衣你敢咬我,我就喊人了。”
面对着“狐假虎威”
作势要咬人的岳轻衣,作为一只弱小小白兔的江心恬也一点不肯示弱。
“心恬你喊啊,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就算你喊破喉咙都没有人会来救你的,你只能乖乖被我咬。”
岳轻衣紧紧注视着面前这只小兔子,发现她今天不太得了,胆子竟然这么肥,在自己这样一只“老虎”
面前也毫不退缩,还露出一副不甘示弱的神情。
“我不信!”
江心恬抗议道。
“不信也得信!”
“不管,我今天还就不让你咬到我!”
“我也不管,我今天就是一定要咬到你,咬到你嘤嘤哭泣!”
她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行为幼稚地争执着,,狐狸本就是狡猾的狐狸,而兔子也俨然也学会了“嗷嗷”
叫。
故事的最后,两个人竟然就这样从坐着的姿势迅速转换成了仰面躺倒的姿势,但也仅是江心恬一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
而岳轻衣将双手撑于江心恬的身体两侧,以一副“居高临下”
的神情俯视着她,她们身下的被子早已褶皱不堪,江心恬那一头长发于被上绽开黑色花朵。
岳轻衣俯下身,早已“饥渴难耐”
的双唇贴近江心恬耳畔,自齿缝间轻盈飘出几个字来。
心恬,我要关灯了。
江心恬清晰地听到,轻衣就是这样说的。
“嗯,关吧。”
低低地应了一声,一如前几次那样咬了咬唇,怀着满心期待。
头顶冷光灯开关就在床头,岳轻衣伸手即可触及。
而床边落地暖灯的开关与她相邻,岳轻衣按下暖灯开关后才紧接着去按下旁边的那个开关。
一瞬间,卧室内的灯光暗淡下来,只余床边暖灯洒下暖黄色光芒,笼在她二人周身盈盈发亮,为这间摆设简单的房间布置出一片温馨来。
又是一夜欢愉。
但次日岳轻衣还有工作在身,于是一大早她便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身旁还算熟睡着的江心恬,轻声起身下床,走出卧室时还是没忍住又再回头看了江心恬一眼。
江心恬依旧睡得香甜,一点儿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岳轻衣欣慰一笑,转身出了门。
这不是被锁了,再不就是每周一次的上榜通知。
但很显然,现在还不到换榜时间,所以可以直接排除这种短信,那么接下来就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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