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成为了别人的观赏对象,想一想就好玩,长卿“扑哧”
一笑,邹远倒还细心,低声问:“徐小姐,怎么了?”
长卿低头:“有人在看呢。”
邹远闻言抬头,一眼看见了两个女生,便也不说话,只是微微颔首,好像是熟人之间打招呼一样,那两个女生毕竟年轻,见状一愣,随即臊了个大红脸,匆匆忙忙的走了,长卿不敢大笑,憋得肚子抽筋,出门刚想对他这种行为表示赞赏,一眼瞥见他淡淡的脸色,一句话也给憋了回去。
回到家里陈立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怎么样啊长卿?”
长卿想了一想:“看起来挺没趣的,不过有个性,属于,属于比较-----”
她踌躇了好一会,到底没有敢把“闷骚”
这个词语吐出去,最后换了一个比较柔和的措辞,这才继续下去“比较外柔内刚型-----恩,不不不,外刚内柔型-------”
似乎也不对。
陈立文才没有管她哪里刚哪里柔呢,径直自己说下去:“他对你印象不错,倒是还可以继续交往一下。”
徐长卿一想到邹远那张淡淡的脸就觉得没有趣味,不是他不好,这世上好男人何其多,只是和她不搭,她小心翼翼的措辞:“立文哥,是不是你们学工科的男生,嗯,那个,都比较的,嗯,有涵养,讲究泰山崩于前面不变色-----”
一句话还没说完,陈立文在那头已经泫然欲泣:“别说了长卿,我都明白,你说这话,楚冉原来都跟我说过。”
徐长卿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连忙细声细语:“立文哥,我的好哥哥,你可别多想,我只是就事论事,啊不,口不择言,你妹子年纪小不懂事,口不择言,您大人大量,忘了我这一遭吧。”
陈立文说:“没事,我也要好好的思考一下问题出在哪里,你说的这话正是给我提醒。”
说着“嗒”
的一声挂了电话。
长卿赶忙想要拨过去,那头已经关了机。
这件事让徐长卿十分的内疚,毕竟在别人刚要结疤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是不怎么厚道的事,虽然是无心的,但是伤害已经造成了。
正好周末去图书大厦买书,路过哲理励志那一个图书专柜的时候还十分好心的驻足,琢磨着是不是带一本《XX励志学》《XX鸡汤》之类的东东回去抚慰一下青梅竹马受伤的幼小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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