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哲上前扶住豢楚,“公子身体不好,过问这些做什么,快去屋里歇着吧。”
“当我耳背吗?”
豢楚拂去阿哲的手,正色斥责道:“不欲相见,便回绝人家,哪有让人家在外面一直等着的道理?还不快去请宇文郡主!”
“豢楚……”
不是豢楚不愿见我,不是豢楚羞辱我,不是豢楚的意思,心中喜不自胜,先前对他的怨怒早散去了,这下闻听他要见我,我更是呼应他名,也忘了自己置身何处,爬上了梯子最高处,翻过了院墙,如履平地般踏了下去。
眼帘中映着阿哲,那侍卫,甚至是豢楚瞪大的眼,心中还觉得不解,下一刻,只闻“扑通”
一声,屁股上钻心的疼痛已经扩散到全身。
这下,不止那侍卫,便连恼恨我的阿哲,也一副极致隐忍什么的神情。
豢楚目光古怪地望了我片刻,走了过来。
这时院墙那边的司马乘风想是听到“扑通”
之声,不确定地唤我,“宇文绾,宇文绾,宇文绾……你还好吗?宇文绾?”
一直望著豢楚,司马乘风唤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望著站在我面前的豢楚,一时连屁股上的疼痛也忘了,呆痴地应着司马乘风,“啊,还好……”
院墙那边的司马乘风便没声了,显然见我过去了侯莫府,识趣的他不搅扰我了。
——独孤坼不是突厥王啊,汗死。
看来得归咎这文存在问题。
嗯,这文确实慢热了些,不过看下去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
文大概不会,我坚持更新,大家就当娱乐消遣地看着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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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豢楚屈身伸臂将我扶起,这期间,甚至是起身后良久,我的目光依旧望在他身上,阿哲见此哼一声,过来气恼道:“别以为进了公子家门就……”
“阿哲!”
豢楚微侧头斥责,目光却停驻在我脸上,和声问道:“宇文郡主……没事吧?”
阿哲的恨怒没有让我以为耻,豢楚的问话却让我羞惭起来,忙低头道:“没事……”
话未说完,醒神后屁股上的疼痛已噬心般传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自己不从牙缝里咝出气息来,怕豢楚发觉我的窘迫,忍不住抬头望他。
豢楚却并未看我,只侧转头唤过侍女,“我屋里还有几瓶专治跌打摔伤的膏药,扶宇文郡主进去。”
豢楚既开了口,我亦不好拒绝,何况屁股着实疼得厉害,由侍女扶着一撅一拐地进去小楼,特别是感受着身后豢楚望我的目光,我更是万般悔恨,由院墙翻过来……我不是打算如此出场的,本想纠正昨日留给豢楚的野蛮骄横印象,这下只怕是适得其反了。
趴在豢楚的床上,由着侍女撩开裙子褪下裤子上药贴膏药,我只不断侧头看顾豢楚卧房,一看便是出自名家的字画,依次悬挂的管弦琴瑟,这些在见惯父王的风雅后不足为奇,叹为观止的是,卧房由里至外,一应事物皆是丝竹编成,一如其间主人,高华清远不可意喻,有淡淡的甘草味道随风飘来,这时侍女也给我上好药了,虽暂时不能活蹦乱跳,但随意走动是没问题,记下了豢楚卧房在这小楼的所在,循着飘来的甘草味道而去,便见到了坐于小楼外长条木椅上的豢楚。
豢楚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一根草药,弓俯着身子,低头望著手中草药。
一瞬间,初见他,那个仙气凌云的少年远去了;结识他,应对他钵可汗那个机智老陈王者之气的少年也不见了;近一步认识他,与他单独相处,面对我的窘迫甚至是无理取闹,大哥哥般安详解意的他也不在了……这一刻,我面前那个弓俯着身玩弄草药的豢楚,和任何一个少年没有差别。
如司马乘风所说,我差他不是一点点,本以为他高不可攀,见到他这一面,我倒是心中安定下来。
见我过来,一旁煽火煎着药的阿哲,又恨怒地瞪视起我来;豢楚抬头,坐直身来,望著我和气道:“可好些了?”
这一刻,我面前的他,又是那个大哥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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