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在意地说:“你这话说的,我还以为你喜欢他。”
“这么不明显吗?”
迟三穗惊恐地提高了音量问,对他这智商感到担忧。
何溯:“”
他把头转到了一边,长达了十分钟的沉默。
他没想过迟三穗这死丫头有一天会跟他说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不管那人是谁,这感觉就是奇怪的。
有种养了十几年的大白菜,被猪拱走了的即视感。
他烦躁地敲了敲手机,在下车前转过来对着迟三穗那张脸别有深意地盯了几秒。
迟三穗对上他那张猥琐的大脸身心不适,皱着眉头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傻了吧,今天又没吃药出门的啊?”
司机听见这话还问了问:“啊?后生仔有什么病哦,最近流感比较严重的诶。”
“没事没事。”
迟三穗赶紧付过钱,摆摆手,“师傅您放心,脑残不传染!”
何溯眼神一沉,脸一黑。
嘴里那句“你别和他在一起,我怕他家暴你,我打不过他”
硬生生吞了回去。
他冷笑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觉得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了也挺好的,他得喊我一声表哥吧。”
沈妄比他还大,这几年凡事被他压一头,终于可以件事可以踩他肩膀上了。
虽然代价是送了个妹妹,但反正着妹妹看着也糟心,还不一定送得出去呢。
迟三穗又是一巴掌拍碎他的幻想:“想太多了吧你!
妇唱夫随,他肯定跟着我一起喊你何傻逼!”
何溯揉着脑袋跟她一起进超市:“迟三穗你要不要脸,女孩子这么主动?”
“带我来给女孩子买生理用品和内裤,你找我做的是要脸的事?”
“”
-帝江苑这几年都是何溯一个人住,迟志惜也是个孝女,忙完公司就去老宅陪乔宛兰钓个鱼、赏个花什么的。
虽然迟三穗和何溯两个人身边不常和父母在一起,但也感觉不到生疏。
何溯这种爱玩的性子就更是如此了,他巴不得迟志惜每个月只打钱,别来看他人。
刚进玄关那换鞋,迟三穗就惊讶了:“你这的阿姨多久来一次的?把你的狗窝弄得很干净啊。”
“好像不是阿姨你待会儿别吓着她,她不禁吓。”
何溯挠了挠头,往主卧走,声音放轻了点,“苏荷,你睡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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