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自己也对唐非墨不怎么了解，所以这句话她说得并没有什么底气。
“那你现在怎么办？”
郑萌瑶又问道。
“什么怎么办？”
莫清歌愣了一下。
“就是你知道你徒弟原来就是你大学老师之后啊，以后你们两个网上怎么办？”
莫清歌还真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一下子也想不出一个回答来，只能嗫嚅了两下嘴巴，又喝了口橙汁，最后讷讷道：“反正他游戏里时上时不上的，我们也碰不到一面的……”
郑萌瑶瞪大了眼，“不是吧清清？你这是要抛弃你的徒弟了啊？”
莫清歌怕她声音太大被别人听见，赶紧打住：“不是不是！
你别瞎说！
我只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她费心费力带了那么久的徒弟，怎么可能说不要就不要？这又不是网购，发现自己不喜欢还可以退回去……而且她也很喜欢小徒弟啊。
不过她喜欢的是九歌……孽缘因为唐非墨就坐在莫清歌旁边的缘故，莫清歌有些什么动作他都能知道，表面上他和别人在友好互动，但实际上他却一直在观察着莫清歌的一举一动。
莫清歌和郑萌瑶的对话他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凭感觉上来说，他觉得莫清歌现在讨论的对象应该是他。
那种提着心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的心情，唐非墨已经很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他勉强维持住虚假的温柔笑容，和那个一直缠着他的女生说：“抱歉，我要和我师父聊会天。”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你能不能离开？但是顾及到这是师父的朋友（虽然不熟，但是好歹也是同一个帮会），该给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那个女生听他这么说后失意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但是眼光却还是时不时飘向唐非墨的方向。
唐非墨没有再管她，而是朝莫清歌叫了一声：“师父。”
莫清歌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唐非墨叫了助攻“哦……八卦啊……”
唐非墨的眼神突然意味深长起来，他的酒杯里此时还盛着半杯酒，见他要举起来喝的模样，莫清歌赶紧道：“你要不然还是换个饮料喝吧……”
他刚才喝了那么多酒，没事吗？唐非墨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了？你怕我会喝醉吗？”
莫清歌：“不是不是……”
我怕你喝醉了没人送你回家。
“放心，我酒量自认为还不错。”
唐非墨依然喝下了那半杯酒，液体流入他薄唇的同时，喉结也在十分有规律地滚动着，莫清歌局促地移开眼神，不去看他。
小半杯啤酒下肚，唐非墨没有再给自己倒酒，莫清歌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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