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易解沉声道。
“你你你不讲道理!”
易解闻言轻笑了一声:“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讲道理?”
“我”
梁丘言刚一张口,就放弃了发表长篇大论的准备。
他意识到面前这个根本就是棵歪苗子,十头牛也拉不回正道上。
而且现在这情形哪还有什么回旋的余地,反而显得像是易解在迁就他一样。
“妈的,”
梁丘言一扭头:“算了,简直教不好你了!”
易解乖巧道:“那言哥还喜欢我么?”
“鬼他妈的才喜欢你!”
梁丘言愤然道。
易解笑着翻过身,把梁丘言捞进怀里道:“说谎是要长长鼻子的。”
梁丘言冷哼一声:“怕什么,我最多长一点,你小子恐怕连大气层都能戳破!”
话音刚落,他就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急忙要从易解的臂弯里挣脱出去。
易解低头吻他:“言哥,口是心非,必须接受惩罚。”
“等下,你不是才唔!
!”
难兄难弟酒吧昏暗的角落里窝着两个人,勾肩搭背,脸色像涂了煤灰似的难看。
梁丘言双目失神地看着远处的驻唱歌手在灯光下拨弄琴弦,具体唱了什么其实根本没进耳朵;俞梓则松垮地倚在他肩上,脚边躺了一地空瓶,一副今晚势必要喝死在这里的架势。
“嗝大哥,怎么今天决定过来训练了?”
“就是想。”
话题结束得僵硬而迅速。
良久。
两人突然齐齐地长叹了一声,转过头,借着微弱的灯光把自己兄弟脸上那点狼狈样盯个一清二数。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从鼻子里憋出一声笑来,两个人就一发不可收拾,指着对方的鼻子放声狂笑,满面通红。
这二位简直是歇斯底里,周围的客人以为他们在耍酒疯,都不由地向别处挪了挪。
“哈哈哈哈”
俞梓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绝了,绝了!
大哥,我是真他妈怀疑我俩今年捅了太岁窝了,前后脚赶着失身,简直倒八辈子血霉了!
!”
“哈哈哈确实,”
梁丘言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捂着肚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他妈真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哈哈哈哈”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可就是停不下来。
正所谓“世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这大半年时间却给他们二位碰上了十成十。
落在别人的局里,无可操控,无可逃避,只能像蒙着眼一般凭感觉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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