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连脸伤都没法治愈的人,一来让人少些戒备心,二来,行事之时也不用再与从前似的诸多顾忌。
毕竟她脸都这样了,多要点特权怎么了?你不同意?那就是你没有同情心。
「谁惨谁有理。
」这一条到哪儿都是一样的。
陶蓁:……
师姐的世界她不懂。
“他们二人昨天也没有回来。”
陶蓁又说回原来的话题。
“我今早和守山门的两位师兄打听过了,昨日入夜山门关闭后,城中没有人进出。”
她咬了咬嘴唇,有些担忧地问:“师姐,你说,他们俩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离暮雪眉头一皱。
她昨日本也是心中不安,所以才想祭出追踪符去找一找他们。
只不过刚巧长生过来叫她去前殿,这事就耽搁了。
之后她惹了一肚子的火气回来,闭门谢客直至夜深,自也没分心去管他们两个回来了没有。
此刻听了陶蓁的话,离暮雪多少也觉得事有蹊跷,便抽出了一张追踪符,左手食中二指将它一夹从头抹到尾,松手便扬了出去。
追踪符往外急射而去,光影一闪很快消失不见。
离暮雪和陶蓁二人等了一会儿,然后便见留在桌上的引路符倏然抖动起来,折叠了之后化作一只纸鹤往外头飞去。
离暮雪提了碧雪剑,跟陶蓁道:“走,去寻他们。”
***
纸鹤从山上一直朝着东林镇外飞,很快就出了玹瑛城地界。
周围没了人烟,黄土山道上只有几条陈旧的马车轮印。
前后几里不见村落,离暮雪和陶蓁跟着纸鹤的指引,在山道边的一棵歪脖子老树旁找到了被捆在那里的林苍陆。
林苍陆的样子是真的惨,额头上磕破了一块,血都流到下巴了,此时血刺呼啦地结了痂,跟满脸的灰糊在一起,又狼狈又可怜。
他被一根粗麻绳捆在树干上,嘴里塞了一团破布,麻绳在他身上绕得密密匝匝的,让他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
也不知道已经这样被捆了多久了,见到离暮雪和陶蓁来,他激动得“唔唔”
叫起来,眼泪水都涌出来了。
“怎么回事?”
陶蓁被吓了一跳,甫一下落地面就跑过去,先帮他把嘴里塞着的破布扯出来,然后去解绑得死紧的麻绳,“你这是碰到劫道的了?云琅师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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